制資訊素。”
唐七禮每說一句,景樾腦海中便浮現一分季回難受的模樣,最後他輕輕頷首,“知道了。”
唐七禮又在泡茶,背景裡傳來杯盞碰撞的清脆響聲。
“景樾,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景樾將車啟動,“隨便問問。”
“好,我記得你是後天的飛機?回來就先回家休息吧,你聲音好像不對,身體還沒恢復吧。”
“嗯,知道了,謝謝唐老師。”
景樾道謝,等待唐七禮先結束通話電話,才踩下油門。
病理性因素不至於每天貼隔離貼,但如果是濫用抑制劑,就能很好解釋季回這一行為。
——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資訊素,也無法判斷髮情期什麼時候到來。
這是不是也能說明,季回這些年一直在用抑制劑度過發情期,根本沒找其他alpha?
這樣一個判斷讓景樾釋然不少,他不是沒往其他方向考慮過,但他摸過季回的腺體,是完好的,還會因為他的碰觸變得發硬,那是腺體被喚醒的前兆。
每次標記前,他都要費很多心思,把發硬的腺體揉開再慢慢咬下去,這樣可以讓季回沒那麼痛苦。
回到公寓,玄關燈自動亮起,臥室裡傳來沉甸甸跑動的聲音,一輛肥碩的英短銀漸層以5邁的速度“衝刺”過來,喵喵叫著,用尾巴圈住他的腳腕。
景樾往貓碗裡掃了眼,還剩三顆貓糧。
是捨不得吃故意留下來的餘糧,真正餓極了才敢吃一顆。
這是季回的貓。
準確來說,是季回想養的貓,景樾等不到季回,只好抱了一隻貓回來。
他平時很忙,顧不上照顧這個小傢伙,養了五年連名字都沒取一個。
幸而平時僱人上門打掃衛生,順便把貓餵了,長到十五斤,也算沒有虧待。
換好拖鞋,景樾蹲下去,握住貓爪端詳片刻。
貓也不掙,順勢歪倒在地板上,無聊地甩著尾巴。
許久,景樾突發奇想,跟他商量,“是不是該給你取個名字?叫胖子怎麼樣?”
甩動的尾巴沒停,景樾預設他喜歡這個名字。
“那就叫胖子吧,快要回國了,總得有個名字,要不然怎麼跟他介紹你?”
想到這裡,景樾掏出手機看了眼。
仍舊沒有回信。
季回還在愣神。
他夢見景樾來了,還說要幫他度過發情期,他被景樾的紅酒資訊素包圍著,被攬入溫熱的胸膛,像五年前那樣,醉得不省人事。
他的腺體似乎好了,於是又能聞到景樾的資訊素,腺體充實的快感帶來身體上的滿足,可不管不顧發洩出來,大腦終於清醒的那一刻,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完全依靠生理性反應,一步步完成景樾的指令,僅僅靠著一個電話,用手指把自己送上高潮。
他翻了個身,將腦袋死死埋入枕頭。
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還要在景樾跟前丟多少次人,還會有下一次嗎?下一次是什麼,是發現他腺體的疤,還是露出他那雙假肢?
季回緩緩爬起,隨著動作,兩腿間冒出黏膩的觸感,後面也傳來一絲鈍痛。
他後知後覺抬起右手看了眼,指尖掛著血絲。
當然能感覺到痛,可也只有疼痛才能讓他越過那個臨界點。
這時耳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