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畫只差一首詩,我卻不怎麼懂得那詩詞呢,誰能添上一筆甚好。”
琴蓮郡主聽了,點點頭,“無殤小姐不是慣會的詩詞麼?不如的添上一筆眾人樂樂。”
上官飛燕一聽,也頓時地道,“正是正是,大小姐也添上一筆。”說著,就遞上剛剛的狼毫。
紀無殤當著眾人,也不敢不接,這又是郡主又是侯府小姐請的,自己也不好推辭。便接了狼毫道,“我若是寫拙了,可莫要取笑我。”
“自罰三杯即可。”琴蓮郡主笑了打趣道。
眾人聽了又笑了笑。
紀無殤提筆思考片刻,便落筆:
秋高偷尋春意醉,蕭蕭風竹負手背。
南山孤傲與誰共,一杯濁酒一柴扉。
庭前墨菊何寂寞,相思莫比雁南飛。
閒坐休說鱸魚膾,節餘鑄錢笑奴催。
琴蓮郡主看著,不禁地稱奇,“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這詩的和這畫,合情和景,做到的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絕,真是絕!今日魁首也!”
眾女聽了,無不稱讚,議論紛紛地,倒是忘了剛剛還想作詩相比的心。
紀無殤和紀茵雪對望了一眼,兩人都笑了,心照不宣。這才是兩姐妹的情誼。
這會兒又有丫鬟送了點心上來,而也有小廝將前院做的那詩詞賦畫呈來讓眾家的女客評論。也把這剛剛做的詩詞、南山墨菊圖送了到前院去。
紀無殤和紀茵雪退了一邊一起吃了點心,聊著不著邊際的話。那眾女的都稱讚了好一些人的詩詞歌賦。
“你瞧,南二少這詞寫的,欠不過三千酒杯四回殤,道不過五年紅豆六年長。真是讓人碎心呢!”
“這可不是麼?南二少才情真好!”
“還有,這幅畫的,真不錯……”
紀無殤心中冷笑了一番,什麼欠不過三千酒杯四回殤,道不過五年紅豆六年長,騙的也不過是人心,怎麼的也會相思!
只不過那南山漁樵墨菊圖傳到了那前院當中,引起那眾公子的吹捧稱讚,一時間,倒是將紀無殤兩姐妹的名聲都傳了去。眾人都知紀無殤那歌喉美妙,沒想到那詩詞做的,應了琴蓮郡主的,只應天上有。
南金雪靠前來,看著那南山墨菊圖還有那旁邊的賦的詩,心中不免的悲涼一番。想起那時候自己親手將她拒在門外,任她被風吹雨打,卻沒想到,她會如此的風華絕代,讓自己都離不開眼。自己當初的確從心底就瞧不起她這樣的女子,竟然是大膽不為清譽而想自己求愛,自己如此清高當然是不會喜歡上這樣的女子,這是,她高燒醒來,卻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自己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
今日見這詩詞,道的是她心中南山心中日月,哪裡都透露著她的倔強她的驕傲她的絕美。
南旭琮見南金雪若有失神的模樣,便問了身邊的龔術,“那是何人做的畫做的詩?”
龔術上前打聽了一番,然後又退了到南旭琮身邊,“爺,作畫的是紀府四小姐,作詩的是紀府大小姐。四小姐作的畫喚作南山漁樵墨菊圖,大小姐作的詩,屬下沒能記住全部。”龔術說著,不好意思地便搔了搔頭。
“推我向前,我瞧瞧。”南旭琮淡淡道。
龔術點頭,心中略微的有些疑問,爺不是不喜歡這前院後院的詩詞麼?怎麼的要去看看小姐們做的詩詞?但還是道,“是!”
眾男子見南旭琮被龔術推著輪椅前來,便都讓了道,有的心中叨叨的,罵著南旭琮怎麼的腿腳不方便都要來這府上賞菊,還要看著女客做的詩詞?難道還想著哪家的女子麼?哪家女子會嫁給這樣的一個跛腳男子?心中的,不免地笑了。
有的倒是無所謂地自動讓了道,這南世子平日裡不出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