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鐧,突然於五日之前仙逝了!如今,皇上在國中大肆操持,定北王說了要為東方國舅守喪一年,如今已經帶著十萬大軍揮師南下,眼看著就要到了!趙侯爺,你也準備準備吧,我先給你說一聲,這定北王最近的心情可是不佳!你們可要好生伺候!”
聽著雲霄這話,我的心不由的揪到一起,趕緊衝上前去,大聲制止道“雲霄!千萬不可讓軒轅……不……不可讓定北王到此和大軍匯合!”
季南侯想是沒想到我這個時候會冒出來!大聲厲喝道“大膽!你是何人!竟然敢直呼飛龍小將軍的名諱!”
直呼名諱?不開心我還打他呢!我心中暗自鄙夷,但是現在是別人的地盤,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當即衝著季南侯行了一個禮,說道“是在下唐突了,但是現在定北王的十萬人馬確實不適合趕來匯合,還請……還請飛龍將軍轉告定北王在邊城外紮營,不可靠近這裡半步!”
雲霄一臉嬉笑的看著我,打量了一番,忽而變出一副豁然開朗的神情,說道“原來是你!半月前在醉心樓中,你就是將兩位醉心樓的姑娘灌醉了的那個!”
我一點也沒有避諱,目光直直的朝雲霄瞪了過去!雲霄這個殺千刀的,大庭廣眾之下,他居然就這麼輕巧的把我逛醉心樓的那檔子事給說出來了!也不知我現在這個樣子看在軍營的一眾人眼中,也是不是變成了紈絝浪子,只聽趙豫在一旁尷尬的咳了一聲,衝著我大聲喝道“你是何人!軍事調配,事關重大,豈能聽你妄言!”
我朝趙豫拱了拱手,還未能雲霄發問,著急回道“回稟將軍,在下鳳齊越”說著遞上腰牌,接著說道“不是在下隨意參合軍中調配,只因為現在軍中有了疫情!還望軒轅……還望定北王暫時不要過來!”
“疫情?胡說!有疫情,我怎麼會不知道!”趙豫衝著我急聲厲色的說道。
我也並沒有慌張,笑著回他說道“南大營的趙樹仁將軍,可是侯爺的親侄兒,軍中有沒有疫情,侯爺只需派人一問便知!”
季南侯聽聞看了一眼雲霄,雲霄的表情十分玩味,好像倒是對我不太信任,大聲說道“沒事,本將軍倒是可以等!季南侯儘管派人前去查問!”說完,還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季南侯明顯一臉不悅的神情,看了我一眼,衝著身邊的人揮了揮袖子,只見一人跑了出來,就要離開,我急忙喊住那人,說道“這位兄臺若是去尋趙樹仁將軍,不必親往南大營大帳之內,只要在北大營最南邊的帳子裡就可尋到!”
雲霄衝我挑了挑眉頭笑說道“你倒是胸有成竹?”
我報一笑,不再理他。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就見剛才去的人去而復返,身邊還跟了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我心想此人定是趙樹仁!就見趙樹仁迎面朝趙豫走來,撲通一跪,連磕了三個響頭,趙豫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直接問道“你從哪來?”
趙樹仁回道“從北大營南邊來!”
趙豫聞言,眉頭立刻擰到了一起,又問道“南大營,可有疫情?”
就見趙樹仁沒有迴音,而是沉痛的點了點頭。趙豫一聽,厲聲喝道“孽障啊孽障,我把南大營交到你手裡,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如今疫情如何了?可有人傷亡?可有解決辦法?怎麼引起的?軍醫可曾看出是什麼病症?”
趙豫心急之下一連串發問,將趙樹仁問的一蒙,我見趙樹仁的表情,也微微蹙起了眉頭,之前青鳥驛只告訴我趙樹仁私自隱藏了軍中有疫情的事實,現在想來,情況不容樂觀……
我正思慮之際,就聽趙樹仁怯懦開口說道“侄兒只知道,應該是……應該是從天威國的軍營中傳過來的,如今也無解決辦法,南大營如今每日病患新增三千多人,不過,不過症狀卻比天威國那時的症狀輕的多!但……但饒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