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七年後分手,難道七年是一個坎?”
“是吧?不過以前她不這樣的。”劉文帥搖頭一笑:“以前挺文靜溫柔的一女孩,什麼事都靠我出主意,只是自從攻讀研究生後,性格有點變化,追求也有些高。”
“你們家鄉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嗎?”張易好奇道。
“也不是,有時候週末她放學,有的時候幾個星期她也抽不出時間,所以都是擠時間在一起的。”
“這次來京城是因為她要參加工作了,是機關單位,透過一個學長找的,聽說花了不少錢,家裡非常支援,然後過來問我怎麼辦,問著問著就吵起來了!”
“她自已來的?”張易問道。
“嗯,直接打車來的診所。”劉文帥點點頭道。
張易想了想,沉思了幾秒鐘,然後才說道:“我剛才接了她一個電話,姓名是大師兄,問她怎麼樣了,說話很小心的樣子。”
“呵呵。”劉文帥淡淡一笑:“就是這個大師兄給她找的工作吧,這幾年,她接觸的圈子,我都不知道的,或許我早就被劈腿了!”
“我靠,你這麼淡定啊?”張易瞪大了眼睛:“我還以為你會暴跳如雷呢!”
“有什麼好暴跳如雷的?”劉文帥搖搖頭:“我傷心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這一段我付出的感情。”
“的確沒什麼好暴跳如雷的,我上學那會,我第一任女朋友就劈腿了,當時哥轉身就撒油那拉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所以我當時雖有傷心,但更多的是想挖掘和開採更多的森林!”
“我很佩服你啊,吃著鍋裡的,養著碗裡的,調戲大洋彼岸的,最重要的是你還能在這幾者之間遊刃有餘,羨慕,嫉妒,恨!”
“說實話,也頭疼啊,不知道以後咋整呢。”張易把煙屁彈到門外,然後拉著劉文帥就走:“走走走,咱倆出去瀟灑,給你療療傷!”
“老子沒傷可療,等我鎖門,你咋這麼猴急呢?”嘴裡說著沒傷可療,但劉文帥卻也屁巔屁巔的鎖門。
“你恢復的倒挺快啊,不像是戀愛分手的那樣啊,我記得分手的人都要死要活的?”張易一邊看著他鎖門,一邊譏笑道。
“我呸你一臉!”劉文帥罵道:“我爺爺早就不同意我們倆的事兒,她也一直對我家裡有意見什麼的,所以我早就有過心理準備!”
“分了好,這下所有人都輕鬆了。”
“她知不知道你現在存款有一千五百萬了?”張易笑著問道。
“沒和她說。”劉文帥搖頭道。
“那我只能說,她這個人沒福氣了。”張易道:“你以後會大富大貴的!”
“哈哈,這話老子愛聽。”劉文帥和張易一起上了車。
“去哪?”他問道。
“皇家夜總會,我聽何森說過,裡面一水水的漂亮妹妹,打底都是一千的,不過我沒去過!”
“我也沒去過那種地方啊。”劉文帥搖頭道。
“找何森,讓他帶著咱們去。”張易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何森的號。
然而,電話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草,不會睡得這麼死吧?”張易又撥通柱子的號,而柱子也不接!
“草,出事了。”張易一邊說著話,一邊調轉方向,夜總會也不去了,他要回家。
同時,又撥通高偉的號。
高偉的也不接。
“別急,別急,我撥老爺子的呢。”劉文帥也急了,三個人都不接電話,這是出事了啊,所以他主動撥老爺子的電話。
“劉小子你幹嘛,這都幾點了你打電話騷擾我?”電話響了兩聲就被張國亮接了起來。
“張叔,您老在家?”劉文帥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