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煉的功法……天逆書,那可是與鎏金皇典媲美的至尊功法啊。”
“還好,這道來自血國神念,沒有敵意,一定是你之前在魔羚宗的朋友……血國太子,並不是子嗣傳承,而是血棋子廝殺所立……每一粒血棋子都可以修煉天逆書,而後透過血棋子廝殺,只存活一人……這樣也能保證天逆書單傳……只要沾染血國傳承,你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沒想到啊,這種災禍傳承,竟然會在你朋友身上!”
白誼還在沉吟,突然間,他儲物袋嗡嗡作響,其內部的斷寶鏡,瘋狂顫抖開來……血意的殘魂,浮現出來,其虛無的臉頰,陰沉如冰。
“血國?天逆書……若你所言真實,這血棋子,與我成為蟾蠱,有何區別?簡直歹毒……張勇武,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聽到血意講述,白誼狠狠一捏拳頭,頓時之間,無盡的怨毒,滾滾江水,也無法洗刷。
自己從小經歷人間慘劇,現在這一幕,又要在摯友身上重演嗎?
“沒錯,如果他逃避血棋子廝殺,下場便是橫屍荒山……沒有其它路,這是最歹毒的詛咒……果然是亂世,血國……竟然也從邊荒浮現……大劫將起,大劫將起!”
血意喃喃自語,似乎瘋魔。
“這血國,魔羚宗從未有隻字片語的記載,想必魔魚宗也情況相同……血意,你對這個殘忍的國度如此瞭解,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半響之後,白誼突然凝視著儲物袋中的斷寶鏡,語氣如寒冰。
“唉……你如此聰明,何須明知故問……老夫姓血,你想必已經猜出一二……沒錯,幾百年前,我的先祖,便是從血國逃亡到趙國,從而落地生根……而我之所以能擔當魔魚宗大任,潛伏在你魔羚宗黃金秘境,也是靠血國功法……雖然我的功法,只是殘篇,只是劣等,與天逆書無法相提並論,但也能保持我以魂魄狀態存活……其它修士,別說築基境,即便是金丹大道,又有幾人能夠魂魄存活!”
血意冷笑一聲,竟然說出一段秘辛,駭人聽聞……甚至他言語中,對於自己血國遺族的身份,很是自豪。
“果然……你沒那麼簡單!”
白誼目光冰寒,對這個傢伙,更加警惕。
“運轉神念之力,與血藤溝通……這是你們唯一能夠交流的方式……你這個朋友,有話對你講……他初為血棋子,實力並不強,支撐不了多久!”
血意不理會白誼質疑,反而是臉色嚴肅提醒著白誼。
似乎在附和著血意的話語,血色藤蔓的震動,更加急速……白誼眉毛一挑,也感覺到了張勇武的焦急。
嗡!
他手臂一指,其額頭之上,紫芒閃爍,與此同時,一道筆直的紫色光束,與血色藤蔓接觸。
“白誼師兄,能聽到嗎?”
幾乎是同時,一道沙啞的聲音,直接傳遞到白誼腦海深處……這種感覺很奇妙,聲音饒過了耳朵,似乎是從心底傳遞而來。
“嗯……你怎麼了?為何會招惹到血國?”
白誼不知道張勇武能堅持過久,根本不敢浪費時間,連忙問道。
“咦……天縱之資,天縱之資……這才是我血國太子的最佳人選……這具肉身,真乃天地至寶……”
但還不等張勇武開口,另一層蒼涼無情,似無法無天的聲音,瞬間炸響在白誼腦海內。
“你是誰?無論你有什麼目得,我勸你離開張勇武,否則……你會後悔!”
僅僅是一道簡單的聲音,白誼腦海一陣翻滾,眼前瞬間血紅一片。他似乎看到了屍山血海,看到了大地乾枯……幸好,他神念力驚人,一道法決打出,將這股血色意志驅散……隨後,他神情冷漠,語氣之中,蘊含著冰冷的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