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有記得大喊,“你搞什麼呀?難道已經被掏空,腿腳發軟嗎?哎呦,你流鼻血咧!”
真是見了鬼了,我詛咒他的東西怎麼全報應在我身上。我生氣的抹了一把鞋底,花紋全在根本不可能打滑。等剛才那兩腳地上一定有東西,要不然我怎麼可能站不穩呢。
我想到了,是白澤偷偷給我使的絆子,原來護盾還能當香蕉皮用,我也是佩服了他的想象力。
這樣可怎麼打呀?物理攻擊完全不能輸出,於是抹了一把鼻血,繼續用魔法攻擊。
“怎麼樣,被我嚇到了吧?動都不敢動,只要你一動剛才那兩腳肯定打在你身上,打的你哭爹喊孃的。我已經出了兩招了,為了公平起見,到你了。”
我以為他只要往前一步我就有機會,沒想到這孫子實在太陰險了,還是一動不動。但人家的技能厲害呀,只要心念一動,我憑空就被彈了出去。
這比直接捱上一拳嚴重多了,粗糙的水泥地把我磨得到處是傷,就連我的外套也破了好幾個洞。這樣真的沒辦法辦打,就算我爆發全部小宇宙,也根本無用無慮之地,早知道我就帶他去樓下了。在天台之上能掉下來什麼?鳥屎嗎?就算掉了,那也只能說明他是很有天糞的人,我們這種小人物比不了。
但是這麼多人看著我真的下不來臺啊,一邊說自己是鳳凰的男人,一邊就輕言放棄,我怎麼做得出來呢?
而白澤人也不是一個懂人情世故的人,竟然還囂張的問我認不認輸,我認你妹啊認,打死都不可能認輸的。
這是我改變策略,不做大幅度的動作,我就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全身上下都做好防禦,等著被他他就行了。
其實他來來去去也就這兩招,不是偷偷使絆子就是盾擊,雖然沒有任何心意,但我還是無可奈何,換做鳳凰的話早就把他滅了。
我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來,終於是把他激怒了,指著我鼻子罵道:“臭小子,你怎麼還不肯認輸?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想害鳳凰?不會讓你奸計得逞的!”
我絲毫不弱的懟道:“都說要打成豬頭了,你自己看看你哪裡像豬頭?”
他氣得咬牙切齒,“這是你自找的,我不客氣了。”
我還不客氣呢,就在我肚子又捱了一下之後,我奮力的把手中的水泥塊扔了出去,那是我在摔倒的時候順手撿起來的,大小剛合適,握在手裡隨時可以偷襲。
或許是水泥塊速度太快,或者是他已經沒有法力構建盾牌了。石頭並沒有在半空中停住,直直的朝他臉上飛去。
我才想換歡呼,就看見他得腦袋一偏又躲了過去。真是沒天理呀,反應竟然那麼快。就在我苦惱時,對面傳來了一陣嗡嗡嗡的聲音。
放眼看去,那塊石頭竟然打到了出口處一個小小蜂巢上。可憐的黃泥結構根本擋不住水泥塊的威力,直接被打下一大塊來。拆家之仇不共戴天,那些蜜蜂當然要報仇雪恨。只不過他們好像認錯了物件,把白澤當成了犯罪分子。
一開始白澤還沒在意,隨手揮了揮,注意力還在我身上。可被蟄了幾下之後,他就感覺不對勁了。我也是挺納悶啊,一個小小的蜂巢怎麼會住得下多小蜜蜂,而且這些蜜蜂還挺狠的,哪都不扎,專門扎他的臉。
如果不是敵對雙方,我都想提醒他一下,要不把他的護盾折一下,選成一個無形的頭盔,那樣他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他碰到小蜜蜂了。
很快小白臉就變成了小豬頭,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該死的風大有竟然跳出來搶我臺詞,“哦,你變成豬頭了,你輸啦,鳳凰不能讓你帶走!”
“可惡,這是蜜蜂蟄的不算!”
白澤氣得大聲咆哮,又給了小蜜蜂機會,我都看見有兩隻鑽進了他的嘴,也不知道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