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眼前這男人那雖然是在笑,但卻是充滿了侵略性質的目光。但手被他抓著,她卻也不敢亂動。
“我,我不是故意的”
張淑媛聲音越說越輕,幾乎是連自己都聽不見自己說了什麼,她莫名地感到一陣心虛,但更多的羞澀,可是這種心思到底是源何而來的呢,她卻是分辨不清楚。
亦或者,她其實很清楚,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喝醉了也挺可愛的。”
正在心慌意亂之際,張淑媛又聽見眼前這壞男人壞壞地說了一句。
這話卻是讓她驟然之間清醒了過來,猛然想起了之前在飯館裡發生的事情,父親
她大驚,猛地坐了起來,臉色變得極為不安:“我爸爸來過了”
“哦,你爸爸他沒來這兒,不過我們吃飯喝酒的時候倒是去過了。”
“他,他說什麼了”張淑媛心頭忐忑至極。
“也沒說什麼,估計是想喊你回家吃飯吧。”
“糟了這下糟糕了”
張淑媛心頭更加不安,再也顧不上去留戀剛才的那點小情調,當即跳下床奔進了洗手間。
江流風眨眨眼,不由得遺憾,煞風景啊
沒過多久,張淑媛從洗手間裡出來,一頭長髮重新盤了起來,身上衣物也已經整理整齊,就站在門口,支支吾吾地道:“流風,我,我還有點事兒,得先走了,那個我們再聯絡,再見”
言罷,張淑媛落荒而逃。
江流風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淑媛已經摔門而出。
他撇撇嘴,卻也只剩下無奈,當下也沒了睡意,起身洗了把臉,離開了旅館。
“冷鋒大哥,哥幾個在哪兒呢”
走出旅館,江流風給冷鋒打了個電話,得到的回覆是,冷鋒已經帶著小六幾個醉鬼找地方醒酒去了。
江流風聞言,也沒什麼說的,回了句再聯絡,一時也沒有什麼可去的地方,便獨自在大街上溜達。
此時夜幕剛至,鬧市開始喧鬧了起來,一肚子的酒氣經過了下午幾個小時的睡眠之後,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剩下得就是腸胃強烈的飢餓感。
索性走到鬧市,隨意找了個燒烤攤子坐下,而後招呼攤主上飲料和烤串。
同一時間,張家。
張淑媛心急火燎地回到家,在進家門之前就感受到了家門口保鏢和傭人眼神裡頭藏著的怪異,那讓她有所察覺,急忙審視了一下自身,確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地方之後,才推門進了屋子。
但是眼前的情況卻並沒有超出她的意料,或者說,並沒有能讓她生出半點慶幸。
張定邦就坐在客廳裡,雙手環胸,一臉陰沉和肅然,母親坐在一旁,更是一副同仇敵愾的神色。
張淑媛心頭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好,二老這陣勢,等待自己的,顯然不會是和風細雨,而必然是雷霆風暴。
“爸,媽”
即使早就在家中獨當一面,但是面對父母,張淑媛仍然擺脫不了前者多年來在心裡積攢下來的威嚴,甚至是畏懼。
“哼你在叫誰爸媽”張定邦冷哼。
“爸,我”張淑媛心頭髮苦,第一句話就如此生冷強硬,看來這一場暴風雨真的是無法避免了。
“如果你還認我們為父母,現在就當著我們的面,和那個叫江流風的小混混一刀兩斷”張定邦臉色發青,陰沉沉地道。
即使知道事情的根源只是來自於誤會與偏見,但張淑媛卻也明白,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結
對於視家族利益高於一切,乃至於親情的父親來說,他壓根不會在乎一個毫無背景,或者說對家族利益毫無幫助的年輕人的存在,甚至,當這個年輕人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