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看的道:“對,我買單,點吧,不,不用太客氣的!”
大家聽見他都這麼說了,雖然有些不忍心,但還是又點了七八個菜。
當一桌菜都上齊的時候,劉芒的臉跟桌上的菜餚一樣,都是五顏六色的,腦袋也七暈八素,不過他還是硬撐著問道:“這麼高興的日子,大家喝點兒吧?”
大家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胡舒寶。
胡舒寶則將目光投向嚴小開。
嚴小開苦笑,今天我又不過生日,不是主角,老是看我幹嘛?真是的!
劉芒見沒人說話,於是自作主張的要了三瓶茅臺。
不多一會兒,酒就端上來了,劉芒揮退了要給眾人斟酒的服務員,自己拿著酒瓶,將酒杯圍攏到一起,一杯一杯的倒了起來,全都倒滿之後,親自端著一杯放到嚴小開面前,“小開同學,早上的時候,是我的不對,借這個機會敬你一杯,那事就此揭過去了好嗎?”
這話說得很是情真意切,嚴小開很想相信他的道歉是真心的,可是這廝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不定,眼底還隱透著一股陰厲,而且他也想不出這廝道歉的理由,所以並沒有去端酒。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開口不打笑面人,儘管他沒有端酒,但還是端起了茶,“早上的事情我已經忘了,我開了車來,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吧!”
看見他不端酒,劉芒的臉上隱露一抹難掩的失望之色,但轉瞬即逝,隨即笑著作出恍然神色,“哦,我都差點忘了,現在酒駕是特別大條的事情,好,咱們乾一杯,算是不打不相識!同時我也敬大家,祝大家畢業之後,都能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
眾人紛紛舉杯,交碰在一起,將酒或茶或飲料一飲而盡。
酒過三旬,菜過三味,劉芒說了聲失陪,上廁所去了。
看見他離席,大家有些緊張。
“哎,他不會是尿遁了吧?”
“他要是走了話,咱們就大條了。”
“對呀,這一桌可得二萬大幾呢!”
“班長大人,你找的這土豪靠譜不?”
“……”
聽著眾人亂七八糟的議論聲,胡舒寶笑了笑道:“大家不用擔心,那隻雖然土鱉,但這裡卻有個真正的土豪!不必害怕沒人買單。”
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她看的是嚴小開,不由得有些發懵,因為班上誰不知道,嚴小開家是最窮的,以前都是靠著勤工儉學才勉強把學上完的。
見大家懵懵然的表情,胡舒寶解釋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小開同學家現在養殖淡水湖蟹,他父親已經成為了東源縣小有名氣的農民企業家,上個星期我還在新聞上看到他爸給希望小學捐贈了二百五十萬呢!現在的小開同學呀,可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你們可別看小他哦。”
嚴小開汗得不行,看一眼胡舒寶,然後對眾人道:“大家不用擔心,這一頓原本就說好了是我請的,有人要搶單的話,我當然不介意,但沒人搶的話,我自然會買的,所以儘管吃吧,不夠的話就再上一些。”
眾人這才安下心來,一邊聊起實習中遇到的趣事,一邊山吃海塞。
在眾人埋頭苦吃的時候,嚴小開看見劉芒去了好一會兒仍沒回來,目光不由落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上,心思突地動了下,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張很小的紙片。
這紙片是從眼珠那裡要來的測毒試紙,有毒的東西,沾上即變成黑色,而無毒的東西,則不會有任何變化,這和傳說中的試毒銀針差不多的原理,但更加的科學與準確。
還沒試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想太多了,劉芒看起來雖然不像好人,可是再壞也不會壞到這種程度吧,怎麼說大家也是校友不是?
然而,當他的試紙悄悄插進酒杯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