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道理。今天晚上九點鐘,血色酒吧,戰王和血狼王都會去,至於影王會不會到場,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了。”雷藏結束通話電話,沒有感覺般的拿起桌子上的複習材料閱讀起來,然後不斷在上面寫寫畫畫,時而眉頭緊鎖,隨而如釋重負。
這種專注的學習持續了兩個小時,雷藏才從桌子上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根菸,點著之後走到陽臺上默默看著遠方。享受著高階菸草的味道,他的腦袋裡面回想著四位天王的性格特點,和他們與自己之間的關係,當一根菸燃盡的時候,他又恢復了那種屬於他自己的自信笑容,不得不提一句,他的笑容確實很有魅力。
晚上的時候,他在家裡吃過飯,打了聲招呼就穿著那身不起眼的休閒裝出門。開著那輛靜靜停在大院外面的寶馬X5揚長而去,如同黑夜中的幽靈,只留給別人兩個迷濛的後車燈。
……
剛剛下車,就能聽到重金屬音樂在空中不斷迴旋,狂暴因子在身邊湧動,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讓有些人深深沉醉其中。雷藏腳下不停,臉上的笑容依舊,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他走進所謂的血色酒吧,這裡並沒有像別的酒吧一樣佈置,如果非要說特色的話,只能用血腥和暴力來形容這裡的一切。
酒吧裡雖然還在放著狂暴的音樂,但那個小舞池裡根本沒有一個人在扭動自己的身子,大漢們三三兩兩的坐在酒吧的桌子旁邊,可以清楚看到他們之間分屬兩個陣營。在這群大漢身前的桌子上連杯啤酒都沒有,好像在等待著什麼。雷藏帶著陽光般的笑容,無視旁邊射來的道道目光,平靜走進酒吧裡,還是像從前那般隨意,並沒有因為環境而表示不滿。
一個站在門口附近的大漢突然走過來,他單臂擋住他的去路,語氣平靜的說道:“對不起,這裡不對外營業,請你離開。”
雷藏攤了攤雙手,有些無辜的笑了笑:“我只是進來喝杯酒而已,給你們送錢都不要,天下哪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他好像沒有看到身前的那根強有力的臂膀,想要繼續前行。
剛走了兩步,那個大漢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對不起,這裡是私人地方,請你離開。”
兩次阻止讓雷藏已經心生不快,還沒等他說話,旁邊另一個陣營的一個傢伙突然站起來,搖著頭哈哈笑道:“戰王手下的人都是這麼磨磨唧唧麼?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兔崽子而已,用得著跟他說什麼大道理,扔出去就好了。我以前聽說白熊可是一號人物,不過你今天的表現可是讓人大失所望。”
白熊臉上的怒氣一閃而過,青筋爆出卻被他狠狠壓制住。
聽到那傢伙狂妄的話,雷藏的臉上並沒有絲毫不快,他反倒是調侃著對方:“那不知道這位老大到底想怎樣把我扔出去,要知道我可是很沉的哦,仍不出去的話估計可能會讓別的兄弟笑話。所以啊,這位仁兄的話以後還是不要說得太滿,吹牛…逼是要看物件的,呵呵。”
“你…媽的王八蛋,敢跟老子這麼說話。”那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立刻上前,捏著拳頭不斷髮出“咔吧”脆響,他把狠毒掛在臉上,一點都沒有掩飾的意思:“小子,今天我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一會辦完事,讓你好好嚐嚐被別人爆菊花的滋味。當然了,看你長得還不錯,估計你媽那種半老徐娘還是比較有味道,到時候我再摸到你家,把你媽好好幹上幾遍,到時候我就是你的便宜……”
話還沒有說完,白熊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少了點東西,而那個狂妄的傢伙更是從脖子裡飛射出一道血線。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下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可憐的傢伙,僅僅因為不經意的冒犯,就付出生命的代價。翻著白眼,當他斷氣的那一刻都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