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修竹······”
果然是他的父母,唉,是來勸他的?怎麼就不聽呢,他設下的‘錨’當然得他來解除。
繼續做著猜一猜遊戲,這兩個人,一個泫然欲泣,一個恨鐵不成鋼?
嗯?漫不經心地抬起頭的陳修竹一挑眉,要哭不哭的那個眼淚是嘩啦啦地流,另一個······他沒看錯的話,是害怕?
他老子在害怕他啊,這真是難得一見的表情,來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要說陳建國一開始也就恨鐵不成鋼,小兒子竟然為了個女人把自己送進了牢裡,還偏生招惹的是有錢有勢的人家——比他家有得多。
他跨省親自過來賠罪就是怕被帶累了,沒想到還知道了個毛骨悚然的事。
見面的時候,妻子莫名其妙被要求做了一系列檢查,一番折騰下來,陳建國算是明白了,陳修竹這畜牲竟然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實施了精神控制!
他想幹嘛?啊?
陳建國恐懼不安,即使沒被要求,也主動要求檢查,生怕自己也被控制了。
雖然沒查出他有被控制的痕跡,可他還是怕啊,繼續住在一起,要是自己什麼時候說話不小心得罪了,那······
,!
在他看來,自己就是險遭毒手,還有大兒子,也得通知去做檢查,腦海裡不受控制地想著要是大兒子也被控制了,沒辦法就只有培養孫子,或者······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年紀還能不能······
沒看到他老婆明知道自己被控制了,她一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還哭鬧著見陳修竹,認為‘那孩子’不過是犯了一個小錯。
要說陳建國之前對這個兒子的事是認命中帶著能撈更好的想法,現在只想讓他永遠待在監獄裡,有多遠滾多遠。
要不是盛家承諾配合他們就不會針對公司,他是絕對不會邁進這裡一步的,楊秀蓮想來,就讓自己一個人來吧!
陳修竹看著他這個滿心利益的父親一臉猶豫,張口幾次,終於措辭好要說話了。
估計說的話自己也不愛聽,也不想聽他逼逼叨叨說些廢話,於是直接打斷道:“我勸你別說些廢話。”
陳修竹的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這一反駁,反倒激怒了陳建國,他的父權權威不容挑戰,他在家裡什麼時候不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陳修竹這不孝子能出國讀書還不是靠他老子賺的錢?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擺架子?
陳建國印象裡,這個小兒子一直是乖順的,即使不滿也沒當面反駁過他,因聽聞和旁人的事(他老婆)而造成的害怕是淺薄的。
害怕褪去,只剩下作為老子被挑釁的怒火,“你怎麼跟我說話的?看看你乾的好事!給家裡惹了多大的麻煩?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
他怒視著陳修竹,眼神如同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廢物。
“好了,你要是還想我認你這個兒子,就趕緊把解除方法說出來,將功贖罪!”
陳修竹看了一眼監控,目光轉向陳建國,眼中是無機制的黑深邃如墨,沒有一絲情緒,卻讓陳建國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陳建國心中惱怒,現場只有他們一家三口和一個警察,監控背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這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看到他這個老子被兒子一個眼神嚇退?
陳修竹一眼看穿了父親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空曠的房間裡,這聲嗤笑顯得格外刺耳。
:()快穿: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