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又有漂亮女生主動貼上來,那種曖昧的悸動確實令人沉迷也是他學習之餘的調劑。
跟喬紅說散的時候,他不承認是分手,壓根沒在一起過,只是說“接觸下來不合適”。
夏治對於彭如之只生一個,孩子和岳家姓其實沒什麼想法,他遠沒有夏奶奶那麼在乎,孩子和誰姓本就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這也果然讓他更快得到岳父的認可。
不可否認,拋開虛榮的成分,面對美麗嬌貴的彭如之,他並非沒有動心。
只是身邊的同學、工作中的同事、彭家至交裡的同齡人異樣的眼光,讓他越來越敏感,老婆以及岳家的任何行為,他都會忍不住想:他們是不是看不起他?
因為自尊作祟,對彭家越來越不滿,倒是讓他想起喬紅,心中惡毒的計劃漸漸成型。
夏治因為畢業、結婚已經快三年沒回家了,喬紅的臉都有些模糊,這不影響他想著和喬紅在一起後,心中暗藏的報復的興奮。
夏渺要知道她堂哥怎麼想,只能說夏治果然就是個蠢貨,這既要又要的,就好像他不敢讓彭家人知道的背叛就是最大的報復一樣,不過是傻x的自以為是。
夏治下班回家後,先是去三樓的露天花臺和老婆以及丈母孃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忙活了,手機隨手放在了三樓的小桌上。
不管他心裡怎麼想,對外都是對老婆體貼、毫無保留的好丈夫,否則又怎麼騙到一個家裡千嬌百寵的傻白甜,又騙過她的父母呢?
孟新麗笑著目送女婿下樓,回頭教她女兒彭如之,“夏治雖然說是讓他表妹來照顧你,你也別真把人當保姆使喚,好好招待著······”
彭如之看她媽又要長篇大論,趕緊打斷,“我知道我知道,好好招待著,然後給人找住處找工作嘛,媽,你都說八百遍了,我還能忘?”
孟新麗看著女兒沒心沒肺的樣子,無奈地點點她的額頭,“你呀,長點心,別管人家是什麼樣的,你可別表現在臉上。”
女兒當初執意要嫁給窮小子夏治,他們拗不過她才同意。
結果去男方家一趟,還沒見到長輩就嫌棄環境差,扭頭回來了。
這事辦得難看,他們雖然說了女兒幾句,但看她回來後吐得臉色發白,也不忍心再逼她。
夏治那孩子雖然表示不在意,最後也沒在男方家辦酒席,但到底得罪了親家。這邊辦酒席時,男方家一個人都沒來。
雖然女婿不放在心上,可他們得想辦法彌補啊,再者女婿女兒在身邊,離那邊遠了,終究有些搶了別人家兒子的不好意思。
所以這一年多來,女兒女婿往男方家貼補,她和老彭什麼也沒說,不過百來萬而已。
在女婿提出讓老家生活困苦的遠房表妹來家裡照顧女兒,也順帶幫襯表妹家裡時,他們也同意了。
來唄,來了就當客人敬著,當保姆照顧女兒就算了,好歹也是親戚。
眼看人快到了,還得多提點女兒兩句。女兒心不壞,就是被他們嬌養得過於天真了。
不是她瞧不起鄉下人,有些確實不修邊幅了一些,就算是愛乾淨的,就鄉下那雞鴨鵝共乘的交通,味能好,加上長途跋涉,真怕她這女兒當場嘔出來,那場面就難看了。
女婿對女兒好,那更不能打人家臉了。
提多給些錢,讓坐飛機來,最好在外面先洗漱好再帶來?這不是把嫌棄明晃晃擺在臉上嗎,更不能做了。
孟新麗越想越頭疼。
彭如之聽著她媽的話,彷彿回憶起那個小鎮上的味道,不禁乾嘔起來,白著張小臉:
“嘔,媽你別說了,嘔,你覺得這能控制住?再說了,我懷孕了,孕吐多正常啊?”
孟新麗趕緊拍撫女兒後背,給她遞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