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秋也不敢說話。
凌宜良兩人正想偷看裡面的情形時,門突然自動開啟了,兩人就靠在門上,差點直接摔進來,卻正是易辰將門開啟的。
出現如此變故,凌宜良本來臉色大變,但看到是他遇到的那個花甲老者後,激動的道:“老大爺,你怎麼在這裡?快跟我們一起走。”
“你怎麼會弄成這樣?”易辰不緊不慢的道,同時看了一眼想說話的狄令秋,讓對方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老大爺,快跟我們走,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凌宜良急道,同時攔在狄令秋面前,疤臉女子則忙著找出口。
“沒事,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人攔得住我,還是將你的遭遇說說吧。”易辰平靜的道。
凌宜良見狄令秋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還有些害怕的樣子,才明白易辰根本不是普通人,這才有心思解釋道:“不久前我回到家,發現家母已經病危之極,家裡又沒有其它值錢的東西。我只好將你給我的那塊藥,拿到曲家開的藥鋪去賣掉,結果竟然賣了一兩銀子。”
這些錢雖然不能徹底治好家母的病,倒也讓家母的病暫緩過來,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凌宜良說著,向著易辰深深鞠了個躬,接著道:“可是在前天,我家裡闖進一些人,直接將我帶到這裡。然後嚴刑拷打,威逼我說出那塊藥的來歷,老大爺你放心,我沒有說是你給的。”
“那她是怎麼回事?”易辰指著正在翻箱倒櫃找通道的疤臉女子問道。
“玉兒是我的……妻子。”凌宜良說到稱呼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明顯是心懷愧疚,現在願意娶疤臉女子為妻:“當年我心急母親的病,不知玉兒心意,匆匆去了凌州郡,一走數年。玉兒一直等著我,可是數年前,狄令秋來嵐城,看中了玉兒,要納她為妾。”
玉兒寧死不從,將自己的臉給……毀掉了,是我對不起她。就是這樣狄令秋也不願放過玉兒,把她強行留在這裡做丫鬟,一切髒活累活都交給她打理。
“混賬東西。”易辰怒道,反手一巴掌將狄令秋打翻在地,然後對焦急的疤臉女子道:“通道入口在那衣櫥後面。”
疤臉女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衣櫥挪開,果然是通道入口。
疤臉女子欣喜的過來扶著凌宜良,同時對易辰道:“老大爺,我們快走吧。”
“我不喜歡走通道,你們兩個走吧。”易辰從狄令秋身上摸出那個裝有玉靈膏的瓷瓶,直接扔給疤臉女子說道:“這個給你,服下去後,你臉上的疤痕就算不能痊癒,應該也會好九成以上。”
疤臉女子一愣,隨即驚喜交加的開啟了瓷瓶,卻又有些難以置信起來。
凌宜良連忙說道:“這就是老大爺給我的那塊療傷藥。”
“老大爺,我知道你是高人,我和宜良哥無以為報,這是我剛才逃走的時候,順便偷出來的靈草,都給你吧。”疤臉女子突然解開包袱,拿出了七八株靈草說道。
“真的是靈草,你怎麼知道這是靈草?”易辰有些激動的道,因為小融元丹缺少的兩株輔藥這裡面也有,他先前不好用神識去探查一個女子的包袱,才沒有發現這些已經完全曬乾了的靈草。
疤臉女子見易辰收了靈草,才解釋道:““三個月前,有個仙師路過嵐城,被狄家請到了這裡。我偶然得知,那個仙師需要些靈草,便託付狄家尋找,兩者做了一筆交易,大慨是仙師回來後,會出手一次,去殺掉曲家的第一藥師曲郝發。”
易辰心裡已全然明白,曲家和雲家相鬥,狄家自然不能幹看著,而是在準備做漁翁。
等曲家贏了雲家,狄家便會讓修真者出手,殺掉曲家的曲郝發,最後就成了狄家一家獨大。
易辰正想著這事,就看到正要走的凌宜良,突然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