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殺人時,就像切一張紙那麼輕鬆。
——《刀鋒女王傳》
雛墨聽著這一切,默默地走出了隔間,她的內心有股異樣的平靜。
女孩恥辱地拿起腿上的高筒襪,正準備套上。
雛墨把虛掩的門推開,老黃和女孩都怔住了。
沒等老黃反應過來。雛墨輕輕握住了老黃的胳膊,輕輕地說,
“遺言不用留了,跟著襪子上路吧。”
下一秒。老黃的一條腿悄無聲息地摔落在地上,鮮血如同噴泉般激射。
老黃身體一晃,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不過卻沒有發出聲音,只能無意義地發出“啊啊”的嗚咽--。
此時雛墨還握著老黃的胳膊,將他高高舉起,薄唇輕啟,
“死吧,再也不見。”
老黃掉落在地板上,眼睛裡還充滿著不可思議。
整個隔間彷彿被血油漆了一遍,光滑的地面上變的粘稠不堪,空氣充斥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女孩已經被嚇暈了,她第一時間頭一歪就倒了過去。
雛墨手快扶了她一把,剛才她有意避開了不少,但還是沾染了許多汙穢,她有些心痛地看了眼自己的小白鞋。
看了眼女孩,雛墨將她扯了起來背在身後,自從覺醒了能力,她的體能也提高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麼柔弱了。
將女孩放在最後一個隔間,雛墨扭頭向著外面走去。
路過老黃的屍體,嫌棄地撇了下嘴,她聽過這人的事蹟,第一時間就明白他是臭名昭著的老黃。
第一次殺人,雛墨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恐慌驚懼。
在洗手檯簡單沖洗下後,雛墨向著那棟小樓走去,直覺告訴她那裡有問題。
有擋路的,就殺了吧,反正都是一個貨色,雛墨不在乎地想著。
凜青和科夜此時在激烈地爭吵,旁邊的警員看著兩人都低頭不敢出聲。
凜青一腳踹翻了一個板凳,臉色鐵青地說,
“你的意思那個女孩就不管了?我們的筆錄表明是寧語救了她,雛墨對他懷有很深的感激,她這次進去就是為了救出寧語,但你覺得可能嗎,我們已經很讓步了,現在你告訴我連個女孩你都不願意救?”
科夜悶聲道,
“你太急了,凜隊長,我不是不救,是不能打草驚蛇,這樣,我們派兩名警員喬裝進去,悄無聲息地把她帶出來,你看怎麼樣,再說,把女孩放進去的是你們,聽說你們一名警員現在樓下還在縫針。”
凜青把湧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這件事的確是她沒辦好,要是第一時間把雛墨帶回來,就沒那麼多事了。
她輕輕點了下頭,表示同意這個做法。
科夜也舒了一口氣。
一位臃腫的貴婦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著臺上的小提琴演奏。
她堅信音樂的薰陶會讓她的氣質更上一層樓,儘管她根本欣賞不來,但依舊裝作認真的模樣不停陶醉地點頭,以凸顯她的專業。
‘咕咕’
她的肚子發出幾聲響動,該死,就知道晚上吃了安格斯牛肉不能再吃冰淇淋。
貴婦蹙著眉頭,忍著不適,撅著著龐大的屁股,扭動身軀向著衛生間出發。
“什麼味”
貴婦來到門口,嫌棄地走了進去。
當她看清地板粘稠的血液愣在當地,伸出手顫顫巍巍開啟了倒數第三個隔間的門。
於是她終於也踏入了音樂的領域,發出了隔壁小提琴手一輩子拉不出的高音。
悽慘的叫聲傳到演奏大廳,人們開始起了騷亂,紛紛交頭接耳,演出已經沒法進行下去了。
值班經理皺著眉頭吩咐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