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幾個意思?”曾雅東氣哼哼的收刀入鞘,奇怪道:“他們該不是以為這破土牆就能把咱們困住吧?”
“真能。”曹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道:“兩旁院子裡肯定都有人,門口拴著狗……咱們人太多,硬闖怕是不行。”
“可是不讓咱們走又能怎麼地?”曾雅東很是氣惱,她都做好血戰一場的準備了,結果倒是被莫名其妙的關了起來。小米和小魏也是一個意思,倆人清點著各自所剩無幾的彈藥,眼中兇光畢露。土牆不過兩米多高,估計也就能困住小男孩。
“先別衝動,現在不用刀槍相向也算是好事,咱們先回去休息,最起碼等這倆人酒醒了。”明俊偉過去將門閂插上,道:“跟這些人沒理可講,他們親眼看到賈老漢被殺,這個樑子是結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困住咱有啥目的,但肯定不會好吃好喝招待。”
“逸帆殺的?”曾雅東挑了挑眉毛,有些難以置信:“到底怎麼回事啊?”
“回去說。”晁逸帆懊惱的擺擺手,拖著鍘刀返回了窯洞。
門外有人有狗,倒是省的他們再留人值守,一眾人集中到一起,或坐或躺恢復體力和精神。桌上的菜還沒涼透,晁逸帆大刺刺的坐在凳子上,撿起筷子大快朵頤,似乎對眾人目前面臨的困境毫不擔心。
路茜奪過酒杯,道:“別喝了,跟大家說說來龍去脈啊。”
“唉。”晁逸帆悻悻放下筷子,抹了把嘴上的油水,將之前在窯洞裡發生的驚魂一幕複述了一遍。
其實事情發生的很快,並不像路茜她們想的那般曲折。第一個女人試圖強行制服晁逸帆,這自然是行不通的,雖然光頭小子理虧,但他並不認同老羊倌提出的解決方案。所以兩人在炕上貼身肉搏了半天,最終晁逸帆以一記擺拳ko了女人。
當時黑燈瞎火的,晁逸帆也沒有注意,見女人沒了聲響,只當她是被打暈了。於是攤開被子將女人裹了起來,自己蟄伏在暗處琢磨對策。打暈女人是情急中的下策,並不能解決問題,等女人醒來,事情又得亂套,所以晁逸帆打定主意,決定要在女人清醒之前和眾人逃離小田莊。沒等他穿好衣服,木門輕響,竟然又進來兩個女人。
晁逸帆當時就崩潰了,他在某個瞬間閃過一絲下黑手的念頭,但想起外邊的同伴,只得暫且壓制住一腔惡念。慌亂中靈光一閃,主動把兩個女人喊上炕頭,裝作一副羞答答的模樣說:“外邊人太多,不好意思,咱們先躺會兒,等他們走了再那啥。”兩個女人沒有異議,還偷笑晁逸帆這個大小夥子臉皮薄,於是沒有像一號選手那樣來硬的。兩女摸黑除了衣服縮排被窩,或許是第一次群鳳戲龍,她們也有些放不開,於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晁逸帆滿頭大汗,夾在三人中間用身體擋著昏死過去的一號選手,琢磨著怎麼能在不驚動外邊的情況下敲暈這倆。一邊忍受著女人的上下其手,一邊還得苦苦尋覓出逃方法,晁逸帆突然覺得還是那些只知撕咬啃噬的行屍比較可愛。
此時的明俊偉幾人正在和老羊倌交涉,他們只當晁逸帆已經認命,誰曾想,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晁逸帆著實是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
第一百四十四章 繼續等太陽昇起(中)
一號女選手悶不吭聲,二號三號不明就裡,晁逸帆厚著臉皮說一號選手太累,所以就先休息了。他本來沒當回事,為了不讓另外兩女發現什麼端倪,還故作親暱的拍了拍一號選手,結果一拍發現有些不對。光頭小子後背一涼,趁著兩女嘰嘰喳喳說話的空蕩,湊到了一號選手跟前側耳傾聽,結果發現一號選手居然已經沒有了呼吸!
晁逸帆當時就麻爪了,他不記得自己下了多重的手,這女人開始差點把他給活剝了,應該不至於一拳就被揍死吧?帶著猶疑,晁逸帆輕輕將女人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