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河?”
金博沒理他,再次怒吼:“騙子!!”
一幫小夥子面面相覷,搞不懂金大教頭在胡說些什麼。
片刻後,廢洞那邊傳來一陣輕狂的大笑,一個男聲笑了半晌,回道:“你被姜河騙了?”
“是。”金博眯著眼,試圖尋到黑暗中的人。
“傻逼,居然連姜河的當都上,你得多蠢?”男聲大肆奚落一陣,廢洞裡腳步聲走進:“迫不及待想看看被姜河騙過的二逼,別開槍,我出來了。”
金博強壓下怒火,揮手示意小夥子們把火銃土槍都放下,身手從腰後拔出一柄細長的刀,大步朝前踏出幾步。
老炮見狀大急:“這是幹啥?誰讓你單挑了!”
“炮叔你別吭聲。”金博頭也不回,手裡的長刀折射出一抹寒光。
“喲,玩兒刀的?”晁逸帆摸著光頭,拖著一把大鍘刀從廢洞裡走了出來,鍘刀上血跡斑斑,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原本站在金博身後的紅髮貴族暗道一聲我操,連忙退回了洞口圍觀的大部隊。
隱在廢洞裡的小米和小魏急的團團轉,這小子怎麼拉都拉不住,對面那麼多土槍,你跟人家玩兒什麼刀?
潘珞緊了緊手裡的槍,湊到小米耳邊:“能把那個拿刀的打死嗎?”
“你逸帆哥擋住了。”小米又何嘗沒有嘗試過,可是這廢洞裡視線本來就差,晁逸帆還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一來影響視線,二來也搞得他和小魏沒法狙擊,他倆一開火,晁逸帆也得被對面土銃打成半身不遂。
“你是誰?”金博撇了眼他的大鍘刀,問道:“你傷的二叔?”
“那個糟老頭子?昂,是我。”晁逸帆抹了抹手心的溼汗,看著對方一副橫刀立馬的德行,心裡暗罵一聲傻逼。
他身旁的木柵欄裡,行屍躁動的吼聲卷著腐臭撲面而來,探出柵欄的胳膊只差一點就能抓到晁逸帆的衣服,木柵欄被擠壓的吱吱作響,拴著柵欄的鐵絲越崩越緊。
“你敢跟我單挑?”金博眉毛一挑,手裡的長刀遙遙指住晁逸帆:“別說沒提醒你,我是山陝武術學校畢業的,你會使刀嗎?”
晁逸帆在心裡給這小子的傻逼定義乘以二,回道:“哪兒那麼多廢話,來給小爺瞧瞧你的雜耍。”
“小金,回來!”躺在地上的二叔喊了一聲,用力過猛,腰上的口子激射出一股血流,濺了鄭秋彤一臉。
金博充耳不聞,一聲怒喝,提著長刀疾衝而去。他看出來了,這個光頭根本不會用刀。
廢洞裡的三個人急的滿頭大汗,小魏想衝出去,被潘珞一把拽住了胳膊:“別出去!”
與此同時,金博已經衝過了光亮的通道,長刀斜斜揚起,他有信心下一刀掀飛一顆光頭。
晁逸帆看著逼近的金博,一聲冷笑,猛地掄起大鍘刀,轉身剁向了身旁的木柵欄。
‘喀嚓’一聲脆響,木柵橫欄應聲而斷。
第八十七章 無法避免的死鬥1
金博低估了光頭小子的無恥,晁逸帆也同樣沒想到這廝如此生猛。
柵欄崩壞的一剎,擁擠在洞口的行屍猶如洶湧的潮水,迎頭撲向了提刀衝來金博,晁逸帆拔刀的瞬間便折返跑回了廢洞,踏入深洞後才反手揮刀,剁倒幾個跟來的行屍。
小米他們沒有開槍,上前幫忙清理掉追進來的行屍,鬼鬼祟祟隱在通道一側打算看那夥兒人倒大黴,結果那邊並沒有如晁逸帆預料中那般大亂。
在晁逸帆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不是,在他想象中,就算金博可以瞬間急停折返回去,這批躁動已久的行屍也會跟在他身後追進通道;假如那小子一頭扎進了行屍堆被嚼成渣渣,自然更好。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