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了陳譽一眼,忽然道:“也不是,譽哥,蘭博的身手還比不上你呢!但你也不見得就可以肆意作為了。”
陳譽道:“在任何時代,身手都不是最關鍵的,你看那些英雄或者是梟雄,大多是依靠智謀,其次才是勇猛。”
朱智道:“譽哥,現在真覺得當警察沒個鳥用,你說如果不能除暴安良,不能打黑除惡,那還算個什麼警察?!”
說完這句話,朱智猛的灌了一口啤酒,情緒有點失落。
陳譽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晚我跟千柔去外面逛了逛……”
朱智立刻來了精神,道:“有沒有碰到餘一佳那個鳥人?”
陳譽點頭道:“碰到了,他真的差不多要成為一個鳥人了。”
於是將在江南大學學生公寓樓下的那一幕講了出來。
朱智半響才回過神來,滿意的道:“好,按照這個趨勢,不用過多久就可以到精神病院了,爽!不行,下回我要去拍個影片給餘小波寄過去,讓他見識下自己的兒子在行為藝術方面的天分……”
陳譽笑了笑,又道:“我們後來去看了月照江沙。”
朱智目露羨慕。道:“真是花前月下,羨煞我也!”
陳譽道:“重點在後面,後來我們看到了一群自稱是黑衣幫的人在調戲一對男女。”
他三言兩語將在河灘上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朱智將手中的啤酒瓶重重的放下,怒道:“譽哥,是哪個所的,我明天就讓人去查。哪有這樣子推脫懈怠的!”
陳譽道:“好。不過讓我擔心的還是——在江南市都這樣,我想其他地方的情況只能更糟。”
朱智有些無奈的道:“是,這兩天我們督導組就在忙一些統計資料,問題很嚴重。一些警情資料都出現了反彈,很多地方的迅雷一號行動都已經停滯不前了。”
陳譽道:“有沒有下一步的計劃?我看不出利器是不能震懾群魔了。”
朱智眼中閃著火花,道:“會的。那些人的心思我很明白。看到我老爸現在有點撐不住壓力了,所以都有恃無恐。現在廳裡面有些人對我的態度也開始變了,雖然我不是很虛榮,但這種前恭後倨的行為還是讓我很不爽!他妹的,不要讓我以後當上他們的領導,不然他們都會吃點苦頭!”
陳譽搖頭道:“人往高處走,是人之常情。也怪不得。我看中這件事,倒不全是希望朱叔叔在政治上能贏,而是希望這個行動能沒有阻力的推下去,希望那些牛鬼蛇神能統統消失!在江南市這樣的省會城市出現這樣的一群人,太不應該了!”
朱智跟他碰了碰酒瓶,道:“反正我現在是看開了,老爸不出聲,我就全力以赴!狠狠踢踢那些牆頭草和騎牆派。不認真幹活。反正就按照量化指標來,該批評的批評,該通報的通報,該處理的處理!”
陳譽道:“好,就應該這麼豪氣萬丈!豬頭,來,我敬你一杯!”
說完拿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光!
朱智臉色激動,道:“譽哥,放心吧,他妹的吳逸夫不就是會叫囂兩句嗎?叫完了又能怎麼樣?公安隊伍現在還在我老爸的管轄內。他能搞個啥?”
陳譽道:“聽說原來的省委書記病了?”
朱智道:“對,許易川的病很嚴重。”
陳譽問道:“是什麼病?要調養多久?”
朱智緩緩搖頭,道:“倩倩打聽來的消失,他有可能是肝癌晚期,救不回來了。”
陳譽道:“那當下的局勢更加複雜,諸侯割據,群雄逐鹿。”
朱智道:“那吳逸夫最近這麼蹦躂,聽說就是跟這個有關,還有餘小波,都認為這是一個機會。”
陳譽道:“誰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