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訊息不靈通,這房子已經易主,你的鑰匙,算是我替你還給新主人,應該是你需要感謝我。不過這只是舉手之勞,你就不用特意說謝謝了。”
“……”俆若言氣得頭頂都冒煙了,她惡狠狠地質問我,“誰是房子的新主人,是昨天病房裡的那個男人?”
俆若言說的是傅辰天,我倒真的希望是傅辰天買了,起碼不需要三個人蜜汁尷尬。
如果我和俆若言說房主是陸承北,她估計會天天過來鬧,但這件事情遲早會被她知道,不如現在就給她一個下馬威。
嚥了一口唾沫,我微微揚起下巴,看著俆若言,微微一笑,“房主,是你的未婚夫。”
“陸承北?”聞言,俆若言的眉頭簡直擰成了一股繩,她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說著不會,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瞪了我一眼,“既然是他的房子,我進去天經地義!”
說完,俆若言就伸手抓住門把要強行闖門。
我哪裡能讓她得逞,直接用身體用力向門撞去,開出一個小縫的門立馬又重新關上。
俆若言跟瘋了一樣,使勁兒推我。
我想甩開她,但又怕她跌倒,等會兒出什麼事兒全賴在我身上。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裡面忽然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
“誰啊,大清早這麼吵。”
我的天,是徐至,他怎麼這個時候醒了,跟故意的似的!
我一下就慌了,如果我出聲,他估計就會出來,但是我不出聲,他肯定自己也會出來。
就在我開口前,俆若言先吱聲了,她還叫得挺親熱。
“堂弟啊,我是你表姐,快開門讓我進去。”
俆若言這麼說的時候,特意衝我得逞似的笑了笑,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人十分不舒服。
其實我心裡特沒底,徐至雖然現在沒記憶,但是會不會對大堂姐有興趣誰也說不準。
然而他卻是說了這麼一句,“安安?安安在不在外面?”
他一上來就叫我,我遲疑了一下,才應答,“對,我在。”
“你們好吵,吵到我睡覺了。”
“……”徐至的聲音還帶著些起床氣,我有理由相信他只是因為被吵醒不爽,所以才出來吼兩句。
至於我們外面是什麼情況,他可能根本不想知道。
“知道啦,我馬上把人弄走,你繼續睡。”
“哈……”悶悶傳出一聲哈欠,徐至唔噥著嘟囔了一句,聲音就越來越遠,還真的重新走回去了。
俆若言的表情有些精彩,我就順著這個形勢對她說,“不好意思,這裡可沒有你什麼堂弟,請你回去吧。還有,陸承北最近也住在這兒,我勸你不要搞突然襲擊,要不惹惱他,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
這次說完,我是真的不想和俆若言繼續扯下去,將她擠到旁邊,我開啟門就溜進去,反手將門鎖好。
貼著門聽了一會兒,俆若言憤憤然離去的聲音才傳來,她高跟鞋“鏗鏗鏗”地響,一聽就知道氣炸了。
其實我對俆若言真的有些沒話講,作為一個孕婦,還是一個前些日子差點將孩子摔沒了的孕婦,竟然還能心安理得地穿著高跟鞋找人掐架。
無語地搖了搖頭,俆若言那肚子,遲早會被她自己整治沒。
回頭望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徐至說睡回籠覺,真的回去睡,不過這也好,雖然他失憶了,但是起床氣還是一樣大。
傍晚的時候,因為冰箱裡沒多少食材,我就打算出去買一些回來囤著。
本來想讓徐至自己看家,但想了想,還不如帶上他,省得惹事,也可以防止俆若言單獨來。
徐至的出門,花了一些功夫,我把他弄得跟怕狗仔隊跟蹤的明星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