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知道今天這個局的時候,他不可能直接告訴明景帝,你女人和你母親要害你寶貝兒子。所以,他只能將計就計,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並沒有預料到異能爆發,所以才搞得這麼狼狽。
不過,這樣一來,效果就更好了。
入夜,貴妃營帳。
蘇之婉是被渴醒的,這種滋味並不好受,這讓她想起了記憶久遠的末世。
空間並不是全能的,她也有喝不上水的時候。
弄琴把貴妃扶起來,在其背後墊了個軟墊,這樣一來蘇之婉只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弄琴一手扶著蘇之婉,一手慢慢的給她喂水。
好一會兒,只聽蘇之婉道,“本宮睡了多久了?”
“回娘娘,已有一天了。”弄琴答道。
“太子呢?太子可有醒?”蘇之婉說著,掀開被子就要出去。
弄琴連忙按住她,“娘娘,您身子還未好全,不宜操心這麼多。”給她理理被角,道,“太子殿下還未醒,娘娘還是安心養病吧。”
蘇之婉卻不聽,直接起床,披了外衣就出去了。
好在太子的營帳和貴妃的離得並不算遠,不一會兒就到了。
太子營帳裡並沒有什麼人,一旁的小太監在打瞌睡,一看貴妃娘娘來了,正要請安,卻被蘇之婉制止了,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蘇之婉坐在床邊,細細的看著李承澤的眉眼,心裡有千般疑惑,萬種猜測。
這時,李承澤似有感應一般,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眸漆黑如墨,和以前的樣子大不相同。
這是換了芯子?
蘇之婉挑眉道,聲音很輕,卻能讓兩人聽得一清二楚,“你是何人?”
良久,也沒見回話,只是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莫不是沒力氣說話?蘇之婉猜測。
又問,“你可認識我?認識就眨一下眼睛,不認識就眨兩下眼睛。”
李承澤似乎牽了牽嘴角,笑了笑,眨了一下眼睛。
這是認識的人?
蘇之婉有些無奈,她不喜歡這種無謂的猜測,還是等下次再說吧。
蘇之婉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見明景帝走了進來。
“皇上萬福。”禮還沒行下去,就被明景帝拉了起來。
要擱以前也不過是口頭上說句愛妃免禮,哪裡有這種待遇?
“謝皇上。”
“手怎麼這麼涼?”明景帝捏捏她的手,問。
蘇之婉笑笑,“許是出來得急了,只披了件外衣,望皇上恕臣妾御前失儀之罪。”
“當然要罰你。”說著解下披風,圍在了蘇之婉的身上,“若是感染了風寒,朕回宮可不會帶上你。”
蘇之婉低頭,臉頰微紅,羞澀道,“皇上說的是。”
牽著她坐在凳子上,“可是來看望太子的?”
也不需要她回答,又問,“朕很難想象你居然有如此勇氣……”
蘇之婉道,“承澤是姐姐唯一的孩子,作為妹妹,保護她的孩子是應該的……”偷偷看了明景帝一眼,“而且,而且承澤是陛下您的孩子,臣妾不過是碰巧在那周圍罷了……”
碰巧?巧到了遼南以北?
若不是手下報告說,貴妃娘娘找了太子一下午,終於在遼南以北找到了他,說不定他還真的會相信。
“小騙子!”明景帝笑道。拍拍蘇之婉的手,“你先回去吧。”
蘇之婉替李承澤壓了壓被角,頓了頓,福身道,“臣妾告退。”
弄琴拿著披風追到太子營帳的時候,蘇之婉剛好出來。
“娘娘,您怎麼不管不顧就出門了?”弄琴焦急道。
蘇之婉笑笑,“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