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侯府叫板嗎?”
看著老二說的混賬話,顧修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據我所知,那家海記古董店背後的老闆姓海,他的女兒,正是懷王妃,也是你敢賴的?”
懷王如今與太子鬥得是如火如荼,誰敢招惹?
一時間,大家陷入了沉思。
顧老夫人尋了藉口,說自己累了,這些事情交與主母處理。
許是因為這些事情煩心,顧修冥這幾日倒是沒找過柳卿卿了。
不久,四九從外面打聽回來,說在老夫人的施壓下,楚辭又收拾了這個爛攤子。
“夫人,府中已經沒有多少銀錢了,這個楚辭哪裡來那麼多的銀子?”芳菲不解地問。
“四九,可有打聽清楚?”柳卿卿問道。
四九稟報:“回夫人,這次楚辭又回孃家要的銀子,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她孃家開了幾間鋪子,都是賣酒的,這些年是掙了一些銀子,不過,都快被楚辭揮霍乾淨了。”
柳卿卿想了想,“四九,你去把李家對面的鋪子買下來,他們賣酒,我們也賣酒,不過,別讓別人知曉東家是我們。”
“四九明白,這便去辦。”
“夫人,您這是想要搶走李家的生意?”芳菲明白過來了。
“是啊,楚辭幾次解了侯府的危機,那麼,就讓她唯一的來源斷了,我看,她日後拿什麼來補貼。”
柳卿卿要的,便是侯府山窮水盡,她心裡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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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李牧便找了楚辭。
楚辭去李記酒莊一看,一個人也沒有。
反倒是對面那家酒莊,門庭若市。
“怎麼回事?一個人客人也沒有?”楚辭問道。
李牧指了指對面,“前不久,對面新開了一家酒莊,賣的酒與我們一樣,價格還便宜地五成,客人都被搶走了。”
楚辭打量了一下,疑惑地問道:“對方什麼來路?”
“這個不清楚,東家一直未曾露面,是個年輕的掌櫃打理,我看就故意搶我們家生意的,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兒,這妹夫不是永安侯嗎?讓永安侯派人將那店鋪砸了,一了百了。”李牧提議。
若是這樣,顧修冥定不會答應她的。
“莫要衝動,既然他們五成,我們也可以降低。”
李牧一聽,震驚不已,“那不成啊,五成的話,我們就沒得賺了。”
“沒得賺,也要將人給搶回來再說!”楚辭下了命令。
李牧心裡雖不滿,但也只能遵從。
自從斷了手指後,他便十分懼怕這個妹妹。
柳卿卿得知,楚辭竟然陪他們打價格戰。
她諷刺地笑了笑,“真是自不量力,我就算不掙錢,一直虧著,他們也肯定虧不起。”
四九問道:“那夫人,我們也跟著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