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寧公主的手下,立即端來了一把椅子給她坐。
柳錚明頓時無語了。
怎麼總有人愛管他家的閒事兒啊!
之前是宸王,現在是安寧公主。
無論哪個,都是一尊大佛,得罪不得。
有了安寧公主坐鎮,在場的人不敢放肆了,就連周氏,也收斂了許多。
“老師,您切勿衝動,您常教學生,三思而後行,這次,學生希望老師也是如此。”陸現恭敬地說道。
柳錚明沒有理會他,他最近對陸現很失望。
“好了好了,我懶得跟你們扯東扯西的,柳錚明,你就說,眼下怎麼解決,你若是不認卿卿,那我們陸家帶走就是,反正我沒女兒,多一個女兒我可歡喜得很!”陸永咋咋呼呼地說道。
柳錚明的臉色十分難看。
她厲聲問道柳卿卿,“與陸清荷好的那個男人是誰!”
“喂,你可別過分了,當時卿卿還小,她怎麼知道?你逼問她作甚?”
柳錚明也是被氣糊塗了,他看了一眼張婆子,“你說,那個男人是誰?”
張婆子無奈地說,“老爺,我也不知啊,那男人戴著銀色面具,也沒聽過他叫什麼名字。”
柳卿卿的內心,狂亂跳動。
她知道那個銀色面具的男人是她師父夜無憂。
但她的親生父親,怎麼可能是夜無憂!
看來,這件事情,她得去找師父問問清楚,她師父一定知道。
“不管怎樣,這柳卿卿不是我們柳家的血脈,也不必佔著柳府嫡女的位置了,還是趕出去吧!丟人現眼的東西!”柳老夫人開口了。
安寧公主立即不滿了,“什麼叫丟人現眼?依本公主看,若沒有陸清荷的扶持,你們柳家才丟人現眼吧,哪裡有如今的地位!”
“你……”柳老夫人正欲辯駁,被一旁的周氏扯了扯袖子。
周氏給了她一個眼神,柳老夫人也只能硬生生地憋下這一口惡氣。
誰讓對方是公主呢!
她哪裡惹得起!
外公陸遠帶著強勢霸道的聲音道:“既然你們柳府拿當卿卿當草,那我們陸家便帶走,卿卿可是我們陸家的寶,誰也動不得。”
“對,我爹說是寶,那就是寶,你們一群沒眼力勁兒的東西。”陸永跟著附和。
“老爺,老爺!”莫姨娘與柳綿綿來了。
“你來做什麼?”柳錚明不耐煩地問道。
這個場面,她一個妾室出來,的確有些讓他沒面子。
莫姨娘不管那麼多,勸說道:“老爺,你千萬不要相信別人的挑撥,我仔細想過了,此事是針對卿卿來的,從之前外面的流言蜚語,到現在揭穿卿卿的身世,這真是一環扣一環啊,都是有人預謀好的。”
“我相信先頭夫人,不會做對不起老爺的事情,聽聞先夫人,對老爺一直扶持,將府邸和生意,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她絕對不可能做那種事情啊!”
“退一萬步,就算如此,可你與卿卿二十年的父女,難道當真一點情分也沒有嗎?”
“卿卿雖然性格桀驁不馴了些,但她對您一直是孝順的。”
“您還記得嗎?之前有一次您病了,城中的大夫束手無策,是卿卿去揚州,給您請了一個高人治好。”
“您得顧念舊情,切莫傷了父女之間的感情啊!”
柳綿綿也說道:“父親,我不管,反正我就認定了長姐,她就是我長姐!定是有心之人在挑撥,切莫中計了!”
柳老夫人見莫姨娘母女跳出來為柳卿卿說話,她立馬訓斥。
“沒規矩的東西,下賤胚子,這裡輪得到你們母女講話嗎?還不趕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