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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

這一次費盡心思才來了揚州, 不就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嗎?

可一想到齊雪音竟然已經同別人那般親密, 他就覺得心底都是冷的。

彷彿一切的計劃, 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暗哨驚動了張三和李四,兩人瞧見陸靖言掉入水中都驚得半死,趕緊地去把主子給救了上來。

可陸靖言原本身子就壞了大半, 這一番落水, 咳得更厲害,床都下不來, 這把太子氣得夠嗆!

「呵,不是說自小就能文能武,比我們這些皇子都更厲害麼?怎的如今倒像個死人一般?!父皇派我出來, 就是為了找兵符!他這般病怏怏的,還如何找?」

先前太子在皇上跟前的諸多功績都多虧了陸靖言,他縱然是討厭陸靖言,卻也不得不依仗陸靖言的智謀。

旁人一聲不敢出,半晌,裴知府賠笑:「太子殿下, 既然陸大人如今病著,您又是車馬勞頓了數月,不如暫時歇著。揚州城我已經讓人封了,您的手下不是在辦事嗎?太子爺英明神武, 那些屬下定然也都足智多謀,還愁辦不好事嗎?」

太子沉著臉,旁邊有一女子施施然走上來奉茶,空氣中一絲脂粉的甜香讓人心神恍惚,他再一抬頭,就瞧見奉茶的女子穿一身淺紫色紗裙,那布料朦朧,離得近了隱約瞧得見女子的身形,細腰如水蛇,胸前丘壑很深很白,揚州不愧是揚州,一個侍女竟都如此誘人!

這半年來太子為了平息皇上的怒氣,封住眾人口舌,愛撫林若幽的心,與自己那外室也都沒了走動,此時瞧見個新鮮嬌嫩的女子,喉嚨忍不住動了幾下。

裴知府暗暗一笑,當晚,太子房中留下了兩名絕妙女子。

說來也是奇怪,太子在京城時享用過不少女子,但房中這兩個給他的體驗卻是前所未有的,那種刺激的人都要失控的滋味讓他上癮。

他從不知道男人和女人還可以這樣玩!再一想想天高皇帝遠,無人能管的著自己,他更是盡情地玩樂。

陸靖言在離太子不遠處的房間裡躺著,咳得肺都要爛了,卻隱約聽得到太子與女子的嬌笑聲。

他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送到自己唇邊,一口氣喝下,就好似那上好美酒,而非苦不堪言的藥。

瞧著乾乾淨淨的碗底,陸靖言目光森冷:「蠢貨。」

他把碗扔到旁邊的桌上,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張三識趣地湊上去:「世子,揚州這邊最漂亮的女人都預備好了,足足上百個,燕瘦環肥應有盡有,太子殿下近來有福了。」

陸靖言微微合上眼睛,手裡的檀木珠串在指尖安靜地滑動。

那日在池塘邊遇見她的事宛如一場夢,張三和李四都不等他發話,立即去派人各處尋齊雪音的蹤跡,陸靖言自然也想到了,他們根本尋不到。

若她是有心藏起來,早該隱姓埋名,又豈是他們能找到的?

陸靖言睜開眼,眸子裡漆黑一片,他聲音低沉:「多給太子安排幾個女人,此外,再安排些宣平侯舊部的線索出來。」

張三立即應了下來,陸靖言看了一眼窗外,又連著咳嗽了許多聲。

掌燈時分,雪音安靜地坐在桌邊,自打那日遇到陸靖言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出過門了。

扶搖飯館那邊,只說是廚子遠遊去了,特色菜暫時不做了。

翠鶯有些憂愁地倒了兩杯熱水:「阿姐,世子不知道要在揚州待多久?難道他一日不走,我們只能躲在這小院子裡嗎?」

雪音沉默地喝了一口水,半晌說道:「他能來這兒,必定是受皇上派遣,說不準還是為了宣平侯一事。揚州城現下定然已經被封了,我們逃不出去,只能躲在院子裡。」

可躲在院子裡就安全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