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常識,在王奶奶的監督下年微微整個孕期都沒有碰過手機電腦之類的電子產品,自然也不知道遠在香港的賀峰找她們母子找的快發瘋了。
心急但理智還在,明白賀太攜子離家出走的訊息足夠在香港媒體界引起七級地震似的轟動,賀峰告誡所有知情人將此訊息秘而不宣,只對外宣告年微微和迅迅在國外生活。康家人不明所以,心急如焚的找上賀峰問明情況。這時他才知道年微微離開前康雅瞳和賀哲男曾經在她面前鬧過,而他們說的話有多麼難聽。賀峰當場就發作了,他驚怒交加,滿腔怒火對準他認為的罪魁禍首,以美域高最大股東的身份罷免了賀哲男行政總裁的職務,不過顧念著康家對雅思的養育之恩他僅僅採取了冷處理,遠離了康家也拒絕讓他們在登門造訪。
日復一日,年如一年賀峰發動了大量人力物力滿世界暗中尋找妻兒,法國普羅旺斯和泰國布吉島是他重點搜尋到物件,不過年微微早知道他會找到這兩個對夫妻倆來說意義非凡的地方,一開始就沒想過隱居在這裡。
當然在布吉島的搜尋還是有一些收穫的,賀峰知道了年微微在她散心期間所做的每一件事,但這些和她離家出走沒有直接關係,他僅猜測那時年微微就有離開的打算。尋找兩個有心躲起來的人如同大海撈針,隨著時間的推移,賀峰的性子越來越喜怒無常,渾身散發著可怕的陰沉氣息,對待商業上敵人也不再採取溫和的手段,每每狙擊一招斃命,打得對手沒有還擊的餘地才肯收手。
事業的急劇擴大填補不了他心靈上的空虛,每次午夜夢迴,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提醒他被妻兒拋棄的事實。如果不是彩姐一句無心之語,他很可能在自我毀滅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天,賀峰路過迅迅的遊戲室無意中聽到彩姐和另一個傭人的對話,話中提到年微微和迅迅母子。他們的名字是賀峰明令禁止傭人不準提及的,即使彩姐是家裡的老人,賀峰也不打算姑息她,正要衝進去把她們趕走的時候彩姐說的一句話讓他定在了門外。
“彩姐,你知道當初太太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家嗎?”
“唉!我也想知道啊,那時太太在的時候家裡還有一絲人氣兒,雖然先生那會的脾氣不太好,但也比現在好多了,有太太在先生身邊偶爾還能見到先生的笑臉。現在。。。。。。唉,不說了,這不是我們做下人的應該討論的事。”
“彩姐,你說太太是不是受不了先生的怪脾氣才走的啊?”
“也許吧,太太一直希望先生接受系統正規的心理治療,不過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打擾先生,治療的事常常不了了之。後來我也沒聽太太提起過,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太太曾經在小少爺面前提過先生的病,她擔心先生的問題會越來越嚴重,對小少爺的成長造成不利影響。”
賀峰步履虛浮的走回房間,彩姐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腦海裡回放。或許一直以來他都清楚年微微離開的理由是什麼,不過是自欺欺人不願承認自己有病。彩姐的話徹底點醒了他,讓他意識到他是真的病了,他的病情比他想象中要嚴重的多,逼走了愛人,趕走了兒子。他和哲男現在基本上已經識破臉皮,形同水火了,如果他繼續執迷不悟,很可能在他生命彌留之際身邊空無一人,膝下荒涼。
那樣的結果不是賀峰願意看到的,醒悟過後他拿起電話,“喂,norman,幫我找一個專業的心理治療師。”
歲月如梭,一眨眼兩年的時間在人們不經意間悄悄走過。在王奶奶的幫忖下年微微最後給迅迅添了一位妹妹,嬌小可愛的女兒幾乎和雅思小時候一個模樣。五歲的迅迅非常喜歡這個小妹妹,一有空就想抱著她和她親近,不過他人小力氣也小,怕他摔著女兒,年微微在他抱著的時候總是在一旁護著。
被洗髓丹滋養過的迅迅比一般孩子要早熟,特殊的家庭模式也讓他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