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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可是個女的耶。”他又說。

我對賈棟的幾個朋友也多出了幾分好感,揚起唇角真誠的道了句:“謝謝。”

那個男的反倒有些別捏起來:“謝什麼?婆婆媽媽的。我們幾個先走了哈。”那個男的擺擺手就和其餘幾個人一起走了。

先前那個戴耳釘的瘦瘦的男生也對我笑了笑,有些清秀的樣子:“唐憶拜啦。”

還真是自來熟,一個個都是樂天派。

吊兒郎當的,和賈棟一樣。

說實話,賈棟的這群朋友我很喜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

還挺可愛的嘛。吊兒郎當的外表下其實都挺善良的吧。

只是到了某一階段,或許因為某種原因我們都開始叛逆起來。

開始用不顧一切的追逐叛逆證明自己的信仰,想要自由自在不被束縛快快樂樂的。

天穹的顏色只是心情渲染上去的色澤。

雲端上的傷感,等待陽光的青睞。

我們都還沒有真正長大,都還在無知明媚的笑著。

喜歡把礦泉水的空瓶子放在教室的窗邊,陽光折射而過,閃爍開略微刺眼的光芒。

聽著頭頂上的風扇發出轉動的聲音,寧靜悠遠,只不過幻想一場。

半響,我轉身,看到不遠處那個穿著灰色寬領的少年溫柔的對我展顏輕笑,渲染過一片繁華。

抵不過此間少年,留不住似水流年。

他眼裡像是煙火一樣的溫柔漫過一場荒蕪。

只要你出現我就會安心,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多想。

他眉梢帶笑著朝我走來,熟悉的指尖撫上我的側臉,笑道:“小憶。”

【最怕的就是在乎的人說話突然變了口氣,那種感覺就像是全世界都不要你了。】

逝水流年輕染塵

黑森林包廂裡,我坐在唐琅身側,看著他低著頭替我拉開易拉罐的拉環。黑色的額髮微微垂下,俊朗帥氣的側臉鍍上微光,像是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在絕塵的荒途裡輾轉成歌。

賈棟和幾個男生在說笑。

安涼拿起了話筒站在點歌的大螢幕前,只有簡單的伴奏,幾乎算得上是清唱了。

“我怎麼捨得看不見

那一張清秀完美的臉

雨點掉落下來

打溼整個屋簷

你淋溼站在我左邊

你美的像幅潑墨畫中的仙

我靠近遞你一張手絹

你突然的笑了

道謝說得靦腆

驟雨停了

你就這樣越走越遠

青石板的馬路邊

那離別似空間

勾起我不斷對你的思念

倘若雨勢再蔓延

能再多看你幾眼

現唯藉手絹吻你的臉

淚水劃過我唇邊

筆墨揮灑宣紙硯

刻畫出對你無盡的思念

……”

安涼的聲音很好聽,溫柔清晰,動人的音質像是有流水般的形質一樣。

她側過身看了唐琅一眼,眼角攜帶上一絲柔意。像是羽毛一樣的輕柔飄逸的笑意。

唐琅看著她,把拉開拉環的易拉罐遞給我。他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臉色平靜。

不少人看著安涼和唐琅兩人,但是誰也沒有多做一步的反應。

安涼轉過身繼續唱著,背影纖細。

唐琅側目看著我,眼底深邃溫柔。

我笑著,晃了晃手裡的易拉罐:“琅兒。”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他拿過我手裡的易拉罐卻是一飲而盡,喉結隨著動作一上一下,有著說不出的迷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