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個破牌匾就能夠賣五百萬,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賺錢的買賣嗎?
頓時想到這裡的光頭,便一拍手,大喝一聲:“好,賣了!”
“哈哈,譚叔叔就是爽快,來給錢!”譚健大笑一聲,和光頭握了握手,隨後看了眼身後的手下。
手下微笑著從包裡面取出一張銀行卡,譚健接過來銀行卡便朝著光頭遞過去。
光頭興奮沖沖的搓了搓手,就伸手接著。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手從旁邊探出,將這銀行卡接了過去。
光頭臉色大變,望著一旁突然出現的秦朗,目光登時難看到極點,咬緊牙齒便喝:“小子,你要幹什麼?”
秦朗沒去搭理他,而是直接看向神色同樣不善的譚健,方才譚健只覺得手裡一抖,銀行卡就被秦朗搶走了。
從他手裡面搶走的銀行卡,他連抵抗的能力與資格都沒有,這讓譚健心裡格外的不爽,但還是儘可能的保持著鎮定,望向秦朗忍不住皺眉便問:“秦爺,你這是何意?你不太像是缺錢的人吧?區區五百萬,你…”
“五百萬,我的確不缺,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秦朗臉色冷漠,手中玩弄著銀行卡,然後將銀行卡扔給譚哲。
“什麼事?”譚健臉色越發的沉重,畢竟突然出了交接的意外,換做誰都心情不好。
雙方買賣,最忌諱的就是中途有任何變故,實在會影響心情。
秦朗現在就影響了他的心情,只是想到秦朗的背景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也是有錢人,所以他能夠忍耐就忍耐。
“這塊御賜牌匾,你買不了!”
“你也沒有資格買!”秦朗淡淡的出聲,看向譚健。
譚健目光一凝,隨即詫異的看向光頭和譚羽兩個人。
譚羽還沒說話,光頭可就徹底怒了,指著秦朗便是大罵:“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這牌匾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你再敢指著我,我會讓你終生殘疾!”秦朗目光一冷,眼中的殺機閃爍著,嚇的光頭臉色慘白下去,這才想到先前自己被秦朗收拾的場景。
登時他收回了手指,只是面色依舊不善的出聲喝道:“就算你厲害,你也不能阻攔我們買賣,這東西是我的,我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你真不要臉,我若不是看在你是我伯父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
“這御賜牌匾是爺爺留給我爸的,被你偷走這麼多年,你還有臉說?”
“為了錢,連親情都不認,譚思業這就是你的人品!”譚哲終於忍不住心裡面的怒火,終究是咆哮出聲,怒罵著他的這個伯父譚思業。
有一個很文雅的名字,可是為人卻如此的粗鄙不堪。
光頭臉色登時一變,尤其是被譚哲指著鼻子揭了老底之後,更覺得丟面子。
這東西的確是他趁著譚哲父親不備的時候,直接在深夜偷走的,然後連夜帶著全家跑到了這裡。
這麼多年,譚哲也過來索要過,可他就是耍無賴的不給。
而譚哲父親也是一個厚道的人,不願意看到兄弟兩個人為了這個牌匾徹底反目成仇,也就這麼多年沒去管。
但是今天他們要把牌匾賣給陌生人,這是譚哲絕對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就算這件事他爸知道了,只怕這一次也絕對不會退讓。
老祖宗的東西,誰敢賣出去,誰就是數典忘宗的畜生,為了錢不要祖宗的畜生。
這一刻他伯父還有他堂哥,就是這樣的畜生。
譚哲很少發怒,可這一次真的忍不住了。
譚健的臉色也有些不善,他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御賜牌匾竟然牽扯出來這麼多事情來,就連牌匾的所屬人都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