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村眯著眼睛,抬起頭來看向岸田苟英,臉色卻很嚴肅的開口:“岸田桑,請你不要動怒!”
“我知道你當年被靈武霄羞辱過,被他當眾扇過巴掌,還踹過你的私密部位,讓你苦不堪言!”
“八嘎!!”岸田苟英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變的怒火滿滿,惡狠狠的瞪著久保村。
他渾身的氣勢席捲而出,煉骨境九重巔峰的氣勢,讓在座各位都心神激盪。
久保村同為煉骨境九重巔峰的強者,對於他這種氣勢,絲毫不在意。
他繼續開口說道:“岸田桑,你不要這麼生氣嘛,這些都是曾經發生過的歷史,你無法更改的!”
“雖然我們東r國是個無恥的國家,無恥的民族,但我希望岸田桑,你是一個有良知的東r國人!”
久保村依舊滿臉笑意的開口。
他言語間滿是對這個國家,以及這裡人的一種羞辱和不屑,包括了岸田苟英在內。
岸田苟英的臉色如果能殺人的話,現在坐在他旁邊的久保村,已經死了一萬次,十萬次,一百萬次了。
可惜他不能動久保村,因為久保村的身份也不簡單,不比他低,甚至在江湖的號召力,自己遠遠不如人家。
久保村是東r國社之團的團長,也就是類似於龍國江湖古武界盟主的位置。
久保村是東r國所有古武界勢力聯盟的盟主,但東r國稱呼為社之團的團長。
所以久保村在江湖古武界的號召力是非常強的。
今日他岸田苟英之所以開會要把久保村叫過來,也是想請久保村出手,號召東r國的強者對靈武霄出手。
可沒想到久保村還沒有幫他,反倒是先侮辱了他。
縱然他們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因為喜歡一個女人而大打出手,後來成為對手,有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感覺。
但面對國家利益的時候,也不該這樣吧?
“久保桑,請你以大局為重!”
岸田苟英戴著眼鏡,一臉陰鶩的盯著久保村,朝著他不惜發出了威脅,國家級的威脅,用大局和國家利益威脅久保村。
久保村倒是無所謂的身子往後一靠,冷笑著開口:“我已經足夠顧全大局了,不然的話你現在已經躺在醫院了,不,是躺在殯儀館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吵了,先把靈武霄除掉才是正事。”
“難道你就不想殺掉靈武霄嗎?”
岸田苟英立即揮手,制止了這種沒有意義的爭吵和意氣用事。
他隨即問著久保村。
他相信久保村也記恨靈武霄,甚至恨透了靈武霄。
四十年前的時候,靈武霄同樣也羞辱過久保村,這也是事實,是歷史,是不容更改發生過的事情。
“你打算怎麼做?”
久保村深呼口氣,也壓住了對岸田苟英不滿的脾氣,朝著後者問了一句。
若是論玩智謀的話,他這種單純的武夫肯定不是岸田苟英這樣陰謀家的對手。
所以他當年才會在爭奪女人的時候,輸給了岸田苟英。
“我預料常建和秦朗不會那麼簡單的把靈武霄送回龍國,他們不管做什麼絕對是障眼法而已!”
岸田苟英見久保村可算是安靜下來,願意聽他說話,心裡深呼口氣。
他不禁在心中直呼太難了啊。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陰謀,又滿臉得意的陰森森笑了起來。
“我很瞭解秦朗,也很瞭解常建。”
“他們都是新一代非常優秀的年輕人。”
“想要不知不覺的把靈武霄從瓦里斯城送回龍國,他們一定會選擇意想不到的方式。”
岸田苟英說到這裡,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