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知道了”,池時點了點頭,快步地進了屋子,果不其然,瞧見了姚氏新遞來的信,她瞧著,勾了勾嘴角,拿起了桌案旁邊放著的山楂片兒,塞進了口中。
三頁紙的信,其中有兩頁都是在絮絮叨叨的叮囑她,多吃些別餓著,少吃些別太胖;早點些別熬夜,別一天到晚的睡身上都要長毛了;
不要對周羨呼來喝去,那畢竟是楚王殿下,就算是王爺又如何,咱也不矮人一頭不能叫人給欺負了……如此反覆分裂,讓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那信的最後,方才草草幾筆的寫著池祝去了祐海縣衙做仵作,池時的幾個庶出姐妹的親事也有了眉目。
池時看完,歡快的站了起身,拿起了那細布,走到了虛目跟前,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細細地擦了起來,她擦得格外的仔細,將每一條肋骨上的灰塵,都擦得一乾二淨的。
……
翌日一早上起來的時候,王媽媽已經洗好棗兒了,北地的棗比南地的要大上許多,咬一口脆脆的,池時剛用完朝食不久,角門口便響起了馬蹄聲。
池時提了一籃子洗好的棗兒,上了馬車,“你不是要上朝麼?作甚多此一舉,跑出來接我然後又去,讓常康來了不就可以麼?”
周羨看了一眼池時頭上插著的銀簪子,笑彎了眼睛,“哥哥讓我出來接你,怕有那不長眼的惹了你,被你打死了,這年頭,願意盯著風吹日曬守宮門的侍衛,也不好找了。”
池時哼了一聲,抓起一把棗兒,塞到了周羨手中,“你去尋過趙相了?趙相如何說?”
周羨咬了一口棗兒,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如同你想的沒有錯,那字就是一模一樣的。這一回給那母女寫信,告訴她們殺人養花的人,就是當年那宮中殺人遊戲裡,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
“第五人玉芬。也就是如今梅太嬪身邊的春蘭。”
池時點了點頭,“看來那個苗嬤嬤,記性不錯,沒有找錯人。那個梅太嬪?”
周羨搖了搖頭,“當年她只是一個貴人,當年因為畫得一手好梅花,所以被賞賜了這個封號。家世不顯,有一段時日倒是頗為受寵,只不過因為恃寵而驕,很快便被人踩下去了。”
“她沒有子嗣,是以現在同其他的太妃一道兒居住在宮中。”
“我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咱們就去裕華殿的偏殿,會一會那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