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飛揚的心頓時推入谷底。
邢高一個勁兒搖頭。“還是不行!”
邢西領攤攤手,“所以嘍!計劃還是得繼續,至少已經有些起色了。”
“你可別玩得太過火。”邢高輕聲警告。自從實施西領的計劃後,最近家裡可進了不少補品,他怕再這麼下去,東領可能會失血過多。更何況見過那些女人後,他實在無法認同。西領花名在外,做父親的當然清楚,但從不知道兒子的品味竟是綜括八方、形形色色,光是這幾天,就把平靜的家搞得雞犬不寧,他開始懷疑這件事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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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蝶,你給我開門!”右法督怒氣衝衝的跑來踢門,剛好樓下的人進出時忘了關門,所以他才得以直闖右蝶的住家前大吼。
“你愈來愈不像話了,鬧這什麼新聞?”右法督抓著手中的報紙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照片都……”
他的怒罵止於門開啟時。只見右蝶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佈滿血絲的眸子射出殺人的訊息。這老頭子三番兩次的擾亂她的睡眠,她再也沒有耐心了。“夠了沒,老頭!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右法督扯住她的衣角,甩上門,他氣憤的丟過報紙質問:“這是什麼?你自己看看!”
右蝶白了他一眼,抓過報紙一攤,斗大的字侵入眼簾,渾渾噩噩的腦袋頓時清醒大半。
右法督顯然認定了報上所述的訊息。“你還有什麼話說?”
她扔掉報紙,淡淡的表示:“這種事多半空穴來風。”
右法督可不這麼認為,如果是空穴來風,那麼新聞又從何而來?無風不起浪,多半是有點影子才會有人寫。“你以為你這樣的解釋可以打發我嗎?”
“你白痴啊!”
沒想到她的回答竟是這麼簡短一句,右法督不得不正視她,挑起怒眉。“右蝶,你知不知羞啊?”
“老傢伙,你自己的風流帳不去反省檢討,跑來我這邊鬧些什麼?”她腦袋此刻雖然混沌不清,可沒忘了右法督也是韻事一堆。
右法督佈滿肅殺之氣的臉霎時爬上錯愕,一時之間找不到好藉口。“我……是男人,你不是!”
“拜託!”如果連這種事也要分男人女人,那還有什麼合理的事可言?她沒好氣地道:“我長這麼大了,何時鬧過這種緋聞?用腳想也知道是記者胡謅的,你竟然會相信!”
“那……”他半信半疑,指著報上的“證據”。“那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嗎?還讓人抱著腳?”
“是又如何?”她承認,拾起腳指著瘀青處。“你們這些人腦袋到底是裝些什麼?他只是在檢視我的傷口罷了!”
盯著那呼之欲出的血塊,右法督皺眉,“怎麼弄的?有沒有上藥?”這小妮子不喜歡藥味,所以平時儘量不讓自己受傷。
她轉過身揮手道:“我要去睡覺了,別拿這種小事來煩我。”
“右蝶!”右法督按著她的肩膀斥道:“坐好!我還沒問完。”
右蝶只得垂著要閉不能閉的眼皮,接受爺爺的疲勞轟炸,待他沒完沒了的說了一堆不著邊際的話後,她只聽到最後一句——
“那個邢西領花心又好色,別跟他來往,聽到沒?”
“嗯!”她虛應一聲,根本無心聽他念經。
“邢東領也是,怪里怪氣的,別去惹他!”
“嗯……”她已經有氣無力。
她在記者會上消失,害得記者們苦苦等候,自然成了記者們的公敵,再加上又對邢西領的崇拜者喝罵,想當然耳,自是影迷仇恨的物件,事情肯定沒完沒了。不過她卻沒有什麼危機意識,反正她又不在白天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