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摩挲出了桃紅,又落到鼻尖,含糊地說:「怎麼了?」
「我有點、有點難受,」溫霧嶼抓住扶曜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之下,他主動側過身,面對著牆壁,「你幫幫我。」
「好,」扶曜緊緊貼著溫霧嶼,單腳一抬,把人壓實了,又垂首,露出齒尖,輕咬溫霧嶼的後頸,「你別跑。」
溫霧嶼覺得癢,他縮了縮脖子,突然笑了聲,「這床不會塌了吧?」
「不好說。」
扶曜沒有直接進入主體,他知道溫霧嶼喜歡溫柔,於是回想著第一次的情景,手下的力道溫和又小心翼翼。
溫霧嶼淺淺嗚鳴,他太舒服了,好像要哭,手掌撐在牆上,指尖用力,在牆面劃出幾道不深不淺的痕。溫霧嶼忍不住,時間短,弄了扶曜一手。
扶曜撐起上半身找紙巾,溫霧嶼轉身,埋頭抱緊扶曜的腰,他伸出濕噠噠的舌,又軟又滑,一舔,浪蕩無邊地說:「哥,我也幫你。」
扶曜又冒了火,他擺出最後一道理智,問:「霧嶼,你現在的腦子清楚嗎?」
溫霧嶼很誠實的搖頭,說不知道,然後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不重要,哥,別掃興了。」
扶曜:「……」
行。
衣服脫乾淨了,溫霧嶼被禁錮在扶曜和牆壁之前,他逃無去路、退無可退,扭動腰肢無比奔放。扶曜給他擺好了身體,箭在弦上,一切蓄勢待發之際,『咚咚咚』三下輕叩聲,打斷了所有節奏。
扶善國在外面敲門,「阿曜,你們在幹什麼?什麼聲音啊?」
木床板的動靜成了和諧樂章唯一不和諧的因素,它隨著床上兩人的一舉一動,大有扶搖直上沖九天的架勢,耳朵沒聾的人站在院子門口就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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