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旭要去追擊那疑似鉤月教的魔修時,他身後的甬道中,忽然湧出一群人,見到地上躺著的十數個人時,頓時就炸開了鍋。 “啊,五師弟!” “張兄!你這是怎麼了?” “陳師兄,你這是傷到哪了?” 褚旭聞言心中暗叫不好,忽然感覺一口漆黑的大鍋就這麼砸了下來,他略一猶豫就想開溜,反正沒人看到他的臉。 然而,事不遂人願,就在他腳底抹油打算離開這是非之地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卻叫出了他的名字。 “褚旭,殺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嗎?” 聽到這聲音,褚旭恨得牙根癢癢,腳下也直接停下了,他轉身冷冷的看著人群中的青年。 “冷鋒,別亂扣帽子,人不是我殺的。”褚旭一臉的平靜,可心底卻很是無奈。 冷鋒卻是不慌不忙,一臉邪意的笑道:“這裡就你一個人活著,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你還沒死?” “幹特孃的,這小子說話忒氣人了,小褚子,弄他丫的。”葫中仙立刻在心中大聲叫嚷起來,竟然比褚旭這個當事人還要氣憤。 褚旭沒搭理葫中仙,任由他在那刷存在感。 目光卻是落在了冷鋒的臉上,微眯的雙眼中透著一絲審視,想要從中看出什麼,這一切實在是有點太巧合了,如果說這裡面沒有冷鋒的事,他還真不相信。 只是,他還有一絲顧慮,如果冷鋒參與了這事,以冷鋒對他的恨意,為什麼不直接殺掉它,反而用這種方式嫁禍他殺人。 “你以為是我冤枉你?就算不是你殺的,你也一定脫不開關係,否則你也不會站在這裡了。”冷鋒雙臂環抱,一副看你怎麼解釋的模樣。 褚旭卻是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冷鋒不屑的問道。 “我笑你冷鋒是真厲害,連人都沒有檢視,就那麼篤定這些人都死了?你這是賊喊追賊麼?”褚旭冷笑。 冷鋒聞言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隨即輕哼道:“想混淆視聽麼?我可是一直與這些道友在一起的,想要禍水東引,你怕是打錯算盤了。” “沒錯,這位太星門的師兄一直與我們在一起,而這裡的十三人,唯獨你一人活著,若是不給出一個解釋,休怪我們懲惡除奸。” 一名散修信誓旦旦,滿腦袋都是正義的光環,給褚旭貼上了一個惡人的標籤。 “該死的,他拿走了我師兄的儲物袋,這裡還有三個儲物袋他沒來得及收。” 尼瑪,你還挺會腦補的。 褚旭一腦門子黑線,知道自己這是跳進天尺河也洗不乾淨了,現場證據太清晰了,完全就是一個放置好的案發現場,就缺他這個‘殺人兇手’。 “可惡,竟然殺人越貨,虧你還是太星門的弟子。” “決不能放過他,我要為我五師弟報仇。” “對,我也要報仇。” 冷鋒陰惻惻的看著褚旭,聽著周圍人的叫囂聲,他的嘴角更是翹起,朝著眾人擺了擺手道:“諸位道友,我冷鋒在此立誓,絕不會對這個人渣徇私,雖然我們同屬太星門,但我這人嫉惡如仇,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冷道友大義。”立刻就有人附和起來。 冷鋒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道:“與這種人渣為伍,我很羞愧,你們動手吧,把人打廢了都不要緊,只要留一口氣給他,我要將他帶回刑罰院聽候發落。” 聽著對面你一言我一語的,褚旭臉色漸黑,他冷聲道:“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我剛才發現了一個鉤月教的魔修,正要去追的時候,你們就來了。” “如果我真是殺人越貨,還會留三個儲物袋給你們看?不信你們開啟那儲物袋看看,裡面肯定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明顯就是有人要讓我背鍋。” 褚旭十分篤定的說著,如果這事與冷鋒有關,那麼儲物袋裡肯定就不會留下什麼值錢的東西。 冷鋒聞言眉毛微挑,神色卻是不動聲色。 而聽到褚旭的話,立刻就有人拾起儲物袋,抹去其上的靈力烙印,袋口朝下猛然一抖。 嘩啦! 一大堆的靈石丹藥係數掉落在地,其中還有不少的高階法器,以及上了年份的靈藥。 “這……”褚旭不由一怔。 所有人也是一怔過後,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這麼一大堆的靈石丹藥,足可以讓一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