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畢業了,介紹我們學校的校花給你認識,好嗎?”
李建設笑著回答:“那太好了,我這人最喜歡摧殘花朵。”
何雨水喊道:“大男子主義!真沒有情調!”
這時,傻柱從後院聾老太家走出來,看到何雨水在李建設家,眼神顯得有些落寞。
想起曾經兄妹相依為命的日子,傻柱感到很懷念,但現在何雨水跟著何大清,還和他這個死對頭李建設打得火熱,心裡感覺空蕩蕩的。
何雨水卻說:“我家那個傻哥哥,被壹大爺和老太太給徹底管教了,我爸還說,他為了壹大爺差點和我爸動手。
哎,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才能迷途知返……”
“你求他迷途知返,還不如求你爸再給你生個弟弟。
傻柱啊,他那是走火入魔了。”
聽到李建設的話,何雨水沉默了。
但很快,她又興奮起來:“建哥,現在我的房間李阿姨在住,我是不是可以搬到你家住?
到時候,你的好身材可別藏起來,讓我瞧瞧再說,這樣回頭我才能給校花詳細描述呀。”
“去去去,小妮子,就你那點饞樣,還是把雞腿給你塞嘴吧!”
幾天後,一列前往四九城的綠皮火車上。
身著列寧裝,留著齊肩短髮的雪奈子正看著窗外快速閃過的景色。
“果然不愧是四九城,比東北海要繁華得多,但是比起我們櫻花國,還是很落後。”
雪奈子在心中暗自比較。
前門火車站。
李建設和楊廠長早已在此等候。
“列車已到達站點,請乘客們帶齊個人財物。”
廣播聲落下,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嘈雜。
“川島紗霧同志,目的地四九城到了。”
“哦。”
川島紗霧對“同志”
這一稱呼仍感到些許彆扭,更願意被人以她的本名相稱。
然而作為從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靈魂宿主,對此她也不再執著。
在軋鋼廠保安的陪同行列中,紗霧順利走出了車站。
“楊廠長,我們已成功護送了這位工程師。”
一位工作人員恭敬地報告道。
“好,感謝各位的辛勞。”
楊廠長接過話頭後,轉身面對著紗霧,而她則主動開口道:“若我沒誤會,您便是楊廠長了吧?”
楊廠長笑容可掬:“正是。
沒想到您會說我們這裡的語言,這樣一來,日後的溝通便容易多了。
您長途跋涉從寒北地區趕來,必定十分疲倦,現在請允許我領您前往用餐地點享用美食。”
川島紗霧點頭致意,並留意到站在楊廠長旁的高大男子。
“請問楊廠長,這是哪位?”
她的目光停留在對方身上,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特別是那雙彷彿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
“這是李建設,我們工廠中的一名頂尖技工。
雪奈子同志此行來此為了提升我們的冷軋技術水平,我認為讓李師傅跟在您身邊學習最為合適,你看如何?”
“我沒意見,不過感覺李師傅對我有些不友好的樣子。”
這句話引起楊廠長的注意,瞥了一眼略顯侷促的李建設。
李建設則直言:“川島紗霧同志的眼力真是驚人,確實對您的身份有些懷疑態度。”
紗霧笑了笑回應道:“這沒什麼,持這種看法的絕非只有您一個,很多人即便沒有表現出來也能讓我感受到他們的保留情緒。
反而像您這樣坦率的,我還蠻讚賞的。
但畢竟我此次來訪是為了提供技術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