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我,就這樣莫名安心的躺在他的懷中。
那個男人輕車熟路的將我抱到了那個暫時居住的破房之內,就緩緩地往外走,我心中居然莫名的安心,就這樣的躺在小青的身邊。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個冰冷的男子就帶著一個揹著藥箱的人走了進來,明明眼睛什麼都看不清楚,卻是第一個瞬間就認出了進門的那個冰冷的男子。
那個醫生將藥箱放在桌上,坐到床旁對我望聞問切了一番,居然站起身子來就跟那個冰冷的男子辭行,我心中一驚,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醫生,請你救救小青。”
那個醫生皺了皺眉,看向那個冰冷的男子,冰冷的男子似乎也才發現床上躺著的小青有些不對,皺了一下眉,卻還是點了點頭。
那個醫生才重新坐到了床邊,拉起小青的手又是一番診斷,才站起身子來,拿出一些藥品來放在桌子上。
看著醫生給小青開了藥之後,我才軟軟的躺倒在那唯一的一張床上,那個冰冷的男子動也沒有動,只是對著那個行禮的醫生揮揮手讓他退下了之後,抄過一個板凳,試圖坐在我們床邊,只是沒有注意到這個木凳其中一條腿已經搖搖欲墜,一屁股帶著板凳坐到了地上。
我有些頭暈眼花的開口說道:“這位恩公,恕我身子不便不能作陪,能不能留下恩公的姓名住址,我改日必當登門拜訪。”
那個冰冷的男子卻是不說話,只是就這樣的看著我,一句話沒有說,過了一會居然依舊是什麼話也沒有說的轉身就走。
我苦笑一聲,轉過頭去看著躺在一旁的小青,撐著身子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醫生看完小青之後留下的藥瓶,從裡面倒了些藥出來,猶豫了一下,挑出一個比較大的藥丸塞到了小青嘴裡。
似乎那個藥丸十分的有效,看著小青漸漸平緩的呼吸,我放下心來,也慢慢陷入夢鄉。
“晴兒。”南宮瑤輕輕的呼喚著我,似乎眼神中溫柔的要滴出水來。
我欣喜地慢慢靠近,想要上前投入他的懷中。
南宮瑤卻將一把冰冷的長劍架在我的肩膀上,語氣要比寒鐵還有冷上幾分,“籃晴兒,你以為你騙了我離開就可以了麼?我要你們藍家陪葬。”
看著冷酷無情的南宮瑤,我猛地從夢中驚醒,這樣的事情經歷過一次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反覆夢到。
我長出一口氣,轉過身子去看躺在我身旁的小青,輕輕地用手搭了搭小青的額頭,真好,小青的高燒總算是退了下來。
“你醒了?”黑暗的房屋立面突然有一個男聲開口。聲音冰冷,正是下午那個救了我和小青的人。
我揉了揉眼睛,卻還是看不清東西,那個冰冷的男聲有些解恨一般的說道:“籃晴兒,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現在看不清東西了。”只是聲音裡面帶著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擔憂。
我身子一震,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那個冰冷的男聲繼續說道:“怎麼,醫生可沒說你的耳朵有問題,說你不過時暫時性的失聰,很快就好了;難道你也聽不見了?”
我緩緩的開口說道:“恩公,你說的我都聽到了。”
那個冰冷的男聲愣了一下,聲音裡面帶著幾分疑惑:“你不害怕?”
我睜著模糊的眼睛,看向那個男子,似乎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淡淡的笑道:“怕?對啊,我應該怕的,但是心都不在了,看見或者看不見又能怎麼樣呢?”
“心?”那個男子似乎一愣,然後聲音中似乎有些顫抖,“你的心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就算阿遙要殺我,我那顆心卻還是從他身上收不回來,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自己太賤了。
我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趕出我的腦海,淡淡的開口說道:“恩公,這樣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