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閃躲的空間。
通俗來講就是發現即打擊。
“散!”琴也沒有閒著,又是一記風壓劍帶著殘破的領域全力而出。
這一次被雷電麻痺的勳爵結結實實的捱了這麼一擊,肆虐的氣流頓時破開了他的肌膚,直撲他的體內,切割他的肌肉,摩擦他的骨骸。
“呃啊!”勳爵艱難的嘶吼道。
‘這麼疼啊,那他們是怎麼忍住的呢?’
正在墜落的勳爵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旋即一個金色的髮辮拂過視線的一角。
“震顫吧!”疼痛隨著話語一起蔓延過來,他的眼前一陣發黑,幾乎什麼也看不清。
也許是一剎那,又或許是一輩子,一柄無鋒劍在他的瞳孔前放大。
‘他為什麼會穿的跟她一樣?’
“你,你是她的什麼,什麼人?”勳爵艱難的問道,
“什麼?”空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的,衣服跟她是一類的,很特殊,咳咳,這麼多年是我第二,二次見到。”
“嗯?!你是說熒?!!”空頓時驚訝的問道。
“熒?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逃兵,咳咳,我回來了,白樹,這一次我……”
“別死啊!告訴我熒在哪啊!”空看著像漏氣的氣球一般迅速乾癟下去的勳爵,有些崩潰的吼道。
,!
“呼!呼——冷靜,冷靜,真是——唉!”空看著已經死透的勳爵也是無能為力了,不過根據他的話語,他似乎是熒手下的小兵?
“抱歉啊——”
“沒事,畢竟戰鬥千變萬化,誰也意料不到。”空看著死去的勳爵,感受著逸散而出的力量,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只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像之前那般對抗著封印,只是如同印記一般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不知名的印記。
“嗯?這是?”琴意外的看著這一幕。
“我也不知道,之前在清泉鎮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空也是困惑的說道。
“不知名的印記,似乎十分殘破,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跟愚者的力量有關,最起碼算是固定了虛無縹緲的愚者之力。”阿貝多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最後只能粗淺的說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拿這個破布去交易?”麗莎看著“無影無蹤”的勳爵,如果不是空之前的動作,她肯定懷疑這只是勳爵的一個“投影”了。
“可以帶上去試探一下,不過——阿貝多你的看法呢?”琴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原計劃只是生擒,誰知道他整了一個大的,結果是個銀樣鑞槍頭。
“或許這就是愚者的憑依?”阿貝多猜測的說道。
“憑依?”空不太明白的說道。
“人都有壽命,愚者也不例外,之所以他們可以一直活著,其實是轉變了生命形態。”阿貝多解釋的說道,“我的——老師解析過一下愚者,只不過那些愚者實力不強,但老師根據推測的,應該八九不離十。”
“那位大師嗎?我知道了。”琴認可了阿貝多的話語。
“呃,那所以?”空沒有去問阿貝多老師的事情,畢竟人家明擺著不想多提。
“或許這一件物品就憑依著那位勳爵的一切。”阿貝多平靜的說出了一個可能。
“嘶!你的意思是他還有可能活過來??”空目瞪口呆的說道。
“不,意識需要連貫性,被暴力終斷的意識,其實已經死了,就算投入再多的力量,最多也就是讓勳爵成為活死人一般的存在。”阿貝多否定了空的話語。
“不過鍊金陣法可以透過其他的手段呼叫裡面的記憶,將其復現出來。”阿貝多撿起破布說道,“這個樣式似乎是來自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