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拉明明是笑的,她甚至笑的有點人畜無害。
但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準確的紮在了程渤儒最忌諱提的點上。
簡直鑽心一般。
這樣不顯半分的陳述出消費水平,簡直是對程渤儒最大的諷刺。
他笑意都維持不住了,但還能保持一點風度:“學妹說什麼呢?我自然是家庭條件不太好,但是在這裡偶爾一頓飯我也是吃得起的,倒是學妹,身為龍府的學生,怎麼能夠只有這種眼界,未來的前途是一頓飯的消費能夠衡量的嗎?是在看不起學長嗎?”
若是懂的說話的,那肯定是是順杆下說自己沒有這種意思,加上程渤儒坦然的表達了自己條件不好,很容易給人好感。
可蘇拉就認真點頭:“學長你看出來了啊?我真的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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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拉當然不是那種看不起家裡沒錢的,她脾氣暴躁不代表素質不行,可是程渤儒是一個不值得讓人素質對待的人。
當然是要每一句話都往他心口扎啊。
這句話令程渤儒面色大變,笑意徹底維持不了了,面對蘇拉的嘲諷,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駁,好半天才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鼠目寸光!”
他將來的成就,豈是現在的蘇拉能夠看出來的?
“我鼠目寸光?”
蘇拉抱臂,沒有了笑意,眸子徹底變得冷酷起來:“聽到你的名字我就覺得煩,自己什麼水平?被君瓷的社團拒絕了還敢來找他,你以為你是誰?”
她原本是不會管這事,只是從白渡鳶口裡聽到了好幾次這個名字,加上在學校資料表上掃到過幾次。
現在這人還被自己撞見,一副明顯沒有自知之明的樣子,簡直讓蘇拉厭煩。
對她有些想法的目光,她在龍府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厭惡無比。
被蘇拉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程渤儒的風度也有些維持不住了,他不想跟蘇拉一般見識,轉身就要走,突然想到了下午的事情,忽然間露出一點得意的笑容來,“蘇拉學妹說我之前,怎麼不想想自己?”
“學校的高冷美人,也不過是個貪圖富貴的女人,你以為你算什麼呢?下午那個男生不一般吧,蘇拉學妹倒湊的挺近的,和學校傳聞不符啊。”
他說到這,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般,越說越得勁:“像你們這種女人,有什麼本事看不起我,還不就是嫌貧愛富,換句話說,也不過就是個……”
看見蘇拉的眸光泛著冷光,他硬生生的將賤人兩個字嚥了下去。
他還知道不能在這裡把這句話罵出來,否則被人聽到告到學校領導面前還是沒他好果子吃。
“正正當當的被人追求,在你嘴裡怎麼就這麼難聽,果然是噁心的人想什麼都噁心。”
蘇拉偏了偏頭,明晃晃的玩味和不屑:“吃軟飯的廢物。”
這簡直是對一個男生最大的侮辱。
程渤儒繃不住了,急的跳腳起來:“你說誰吃軟飯,你裝什麼清高呢,不過就是個男人騎的貨色……”
“砰!”
他剛說完這話,就有人拉開門從包間門迅速衝出去,速度快到幾乎讓人看不見,然後程渤儒就看到有人朝著自己明面衝過來,剎那間,他臉頰一陣劇痛,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倒退了出去。
他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劇痛還沒有結束,他就捱了第二拳。
他有些瘦弱的身軀在對方面前不過就是個活沙包,很快就被人打的爬不起來了。
只感覺全身哪那都痛,抱著頭哀嚎,打自己的人彷彿是個男生,他都沒看清楚是誰。
“怎麼了?”
一行人從包間裡面走出來,面面相覷。
其中君瓷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