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字一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臉色難看。
君佑天喃喃張著嘴,都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他想反駁,可是實打實的資料擺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對於君聖集團來說,三十六億或許不算什麼大錢,但也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也是因為君家勢力不一般,這筆錢顯得渺小,換成其他大財團,三十六億足以讓一個集團傷筋動骨。
這麼多年,都是君頁起瞞著所有人,吞下來的錢。
君盛廉看完資料,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也就是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和應蕾做的,如果有應蕾幫忙,的確要容易的多。”
林宗點了點頭。
君佑天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牙齒都咬的咯咯響:“這個畜生……”
他這麼罵,不代表就是他覺得君頁起做的不對了。
實際上他是氣君頁起現在事情敗露,他們本來就不得君家內部的心,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君盛廉和君乘月會對他們更加猜忌,以後就算有什麼重要專案不讓他們參與可能都是正常的。
林宗合上資料,默默看向君瓷:“我覺得這不是你調查君頁起的理由。”
君瓷接收到他的目光,淺笑一聲:“當然不是。”
她語氣淡然而輕鬆:“就在昨天,也就是我叫應蕾和君頁起過來談話的下午時間段,我受到了襲擊。一個狙擊手想要狙殺我,被我躲過,而後我抓到他,查到了買兇殺我的人,就是應蕾。”
三個人都震驚了。
君盛廉猛地一拍桌子:“她怎麼敢?”
君佑天更直接:“你有證據嗎?”
君瓷淡淡的目光掃向君佑天:“如果沒有證據,我就不會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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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蕾的確在我手上,買兇殺人的是她,我報復回去怎麼了?君頁起的資料就是她給的,當然也一併說清楚了要埋胸殺我的就是君頁起,她和君頁起有感情糾葛,資料裡面我寫的清清楚楚,自己看。”
少年抱著胳膊,語氣輕快:“但是你們知道他要殺我的理由是什麼麼?”
君盛廉臉色陰沉:“為什麼?”
“因為乘月說我是接班人。”
君瓷嘴角的笑意勾了起來,意味深長:“就因為我是接班人,所以他要殺我,現在,你們知道君梵的事情,是誰做的了麼?”
“不可能!”
君佑天直接衝動的站了起來,臉色慘白的看向君盛廉:“盛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頁起,是她在亂說!”
如果說先前君頁起吞錢的事情還有辦法解決,那麼這件事對君佑天一脈來說簡直是巨大的衝擊。
君梵那可不一樣,他是君治毅的親生兒子,未來君家唯一的家主繼承者,他要繼承的可不僅僅是一個集團。
現在,他們一脈有人對君梵動了手。
那麼,君乘月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這也是君佑天慌張的理由。
甚至可能因為這件事,他們全部被踢出君家核心管理層。
君盛廉咬牙看向君佑天:“是不是在亂說,將君頁起帶過來不就知道了?我已經叫人控制住他了。”
先前還以為只是吞錢的事情,現在沒想到還涉及到君梵身上,這下君盛廉完全坐不住了。
他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剩下君佑天面色死灰般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林宗在旁邊,也像是有些震驚,不過他很快隱沒起了自己的情緒,坐在位置上,不動聲色的看著君瓷。
他總有種預感,對於君家來說,君梵或許君盛廉都不算什麼,面前的這個女孩,比君乘月還要可怕。
君頁起的事情瞞了那麼久,連君乘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