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是不會傳染這種疾病的,他也還是刻意和他人保持著距離。
冷世軒回到“思景軒”畫廊後,謝筆鈞正在專心致志地作畫。
“喲,約會回來啦?”見回來的冷世軒,謝筆鈞忍不住調侃道。他微不可見地掃了冷世軒一眼,只覺得他的眸底充滿了欣喜、掙扎等複雜的情緒。
“嗯。”冷世軒看起來似乎很疲憊。這幾天他一直都處於痛苦的掙扎中,從答應和王夢奎交往開始。
不,如果要確切一點的話,其實他和王夢奎當初只約定當一對普通的朋友,而不是校園裡瘋傳的所謂的“戀人”關係。可是今天,顯然王夢奎違反了規定。他真的很怕她會越陷越深……
……
因為昨晚縱、欲過度,林淺夏即使睡了整整十二小時的覺,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人特沒精神。
習微涼正在廚房裡炒菜,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因為知道林淺夏昨晚被自己折騰得夠嗆,所以就沒有把她叫醒,就由著她睡了。
林淺夏披了件外套站在廚房門口,習微涼轉過頭見她還在揉著惺忪的睡眼,頓時心情愉悅揚起嘴角調侃道:“我還真是取了頭豬回來。”
林淺夏一聽習微涼這麼說自己就有些委屈,想到自己昨晚被他逼得連連討饒就有些憤憤道:“你也太能折騰人了!”
習微涼見她那副嗔怒的模樣就覺得心癢癢的,在端著菜經過林淺夏身邊時,忍不住在她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轉眼間就到了十一月下旬,離林淺夏英語六級考試的日子至多就一個月,這讓素來“臨時抱佛腳”的她不得不進入了全力奮戰的緊急狀態。
原本還會洗洗碗、做做衛生的林淺夏現在幾乎什麼事都不幹,每天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外就是抱著六級的詞彙狂背,或者是做那一套套的英語六級模擬題。
有時看著毫無怨言地包攬所有家務活的習微涼,林淺夏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和內疚。她在心裡尋思著,等六級過了後,她去報個廚藝班什麼的,一個女人如果不會炒菜什麼的也太不成體統了。
林淺夏終於做完又一套的模擬習題後,才伸了個懶腰走出了房間。
習微涼正好端上了最後一盤的苦瓜炒蛋,見她的小媳婦兒一臉倦容,就心疼地走過去給她按摩按摩了肩膀。
這英語六級考試他可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讓他的小媳婦兒孤軍奮戰了。
習微涼順帶著也給林淺夏錘了錘背,力度的適中的手在陡然停頓了一秒後就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接著錘著,但一雙黑眸卻是微不可見地瞥了陽臺外一眼。
林淺夏被伺候地舒服極了,感覺自己和習微涼很像耽美小說中被腐女們津津樂道的女王受和忠犬攻。
吃完晚飯後,因為習微涼部隊裡還有急事,所以林淺夏就一個人坐公交車去了學校。
大學就是這樣,有時晚上都會要上課。
結果她剛走出小區沒多遠,在去公交車站的半路上,就突然被人用毛巾從背後捂住鼻子,然後一暈,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
林淺夏悠悠轉醒的時候,就驚愕的發現自己似乎正身處某一個被遺棄的破廟之中,因為在她不遠的對面,有一個面目猙獰的佛像。
她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不能動彈。林淺夏害怕極了,瑟瑟發抖地將自己蜷縮在一塊兒,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期盼著習微涼能夠在綁匪撕票之前找到她。
怎麼回事兒啊,她一個二十歲的大人了怎麼還會被人綁架啊?!
她警惕地注意著隔壁的動靜,就聽見隔壁似乎有人在那裡說話。
林淺夏聽得不是很清楚,但還是隱隱約約聽懂了他們的話。
只聽一個聲音說道:“我們要不要揍她一頓?他們是這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