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融洽,而且她的威望在平縣也極高,不管官商兩界都很賣她的面子。
這樣的女子既然能在一個地方聲名鵲起,那在清風縣她也能做到她想做的事情。
“那是當然!來,我先乾為敬!”
江雲漪舉杯,若不是要跟吳玉書打好關係,這桑葚酒她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去年她跟小小高子他們也只釀了一點點就碰上接連的大雨,再想去摘些回來釀,那些樹上的桑葚就被雨水打沒了。
這桑葚酒除了她說給吳玉書等人的功效外,還可以滋養肌膚,美容養顏呢。家中的庫存也只剩下十多壇,想喝可得到桑葚熟了才能再釀。
“夫君,玉蓉果然沒有誇口,江姑娘這廚藝頂得上匯賓樓的大廚了。而且這酒酸中還帶一點甜味兒,口感很不錯,喝起來也什麼酒味兒。”
吳夫人是滴酒不沾的,她先嚐了菜,見吳玉蓉喝,也就小抿了一口,沒想到這味道她還挺喜歡。
“它本身就是果灑,雖說是酒,但全程並沒有加酒麴進去。屬於養身保健品,自然喝不出什麼酒味兒。”
江雲漪笑著給幾人把酒杯添滿,勸眾人吃菜。今兒這頓飯菜她也是下了心思的,做的全是清一色的養身藥膳,她得為藥膳館的開張鋪路。
吳玉書還有半年就滿任期,到時進京任職,等於她在京中為自己鋪了一條人脈,這可是很難得的。
吳玉書等人聽此皆點了點頭,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酒足飯飽之後,江雲漪命人徹下碗筷,請吳玉書等人到待客的花廳用茶,順道為吳夫人看診。
“江姑娘,我夫人怎麼樣?”
經方才的那一頓飯,吳玉書對江雲漪的好感俱增,從她的言行間也察覺出她的醫術絕不是虛傳。
這幾年自家夫人替她操持家務,所有的大夫都說夫人這是虛勞過度,只要仔細調養就會沒事。
“吳夫人平時是不是經常覺得口渴想喝水,也很容易餓很想吃東西,但即使吃得的東西再多人就是長不胖?”
江雲漪診過脈後,下了一些論斷,昨兒到吳府時她就覺得吳夫人消瘦得很不尋常,但沒有診過脈她無法確診,今日一把脈就確定心中的猜測。
“對對對,可是我看了那麼多大夫,沒人說這個也是病啊。”
吳夫人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嚅嚅地答道。他們夫婦其實也覺得奇怪,她明明吃得最多,可是越吃越瘦,看了大夫也只是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她的身體卻每況愈下。
“你這個是消渴之症,大周朝對消渴症雖有記載,卻沒有記載治癒的法子。這種症狀多表現為口渴多飲、多食而消瘦、多尿或尿混濁為特徵。昨兒初次見面我就發現你消瘦得不正常,今兒看了你的脈象才確了診。”
前世裡這種病症也是屬於常見病和多發病,江雲漪接觸了不少這類的病人。但沒有確診之前,她怎麼可能告訴吳夫人她有病哪。
雖然吳玉蓉在路上有跟她提起她這個嫂子的身體不怎麼好,然在吳府時吳玉蓉也沒讓她給吳夫人看診,而她又是懷有目的的去吳府,自然不好開口說吳夫人已經有重病在身。
不管是哪一朝哪一代,做為一個官夫人都免不了疑心接近他們的人是不是有著什麼目的。
江雲漪才不會傻到在那個時侯提出為吳夫人診病的要求呢!
“原來這個真的病啊,那,那有沒有辦法治啊?”
吳夫人表現得有些焦慮,她就一直說她這麼能吃卻長不胖一定是得了病,可看了那麼多的大夫卻沒人說她有病。
她知道她身為縣令夫人不應該有這種憂慮,以免給夫君帶來不便。但無人知她心中的不安,她是真怕自己這麼瘦下去會出事。
近年來夫君也不是沒帶她去尋名醫診治,可他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