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的村民就認出了他。
“金員外家今兒很熱鬧啊,這會子都弄死兩個人了,是不是要請縣衙的人過來看看,不然的話這事可是牽扯不清。”
江雲漪不知何時出現在人群中,冷冷地看著金元對著白進財的屍身沉默不語,然那臉色分明是在想著如何把這事給解決了。
其實她也挺意外白進財竟然會死在這裡,而且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因那種事而死。
“這個人根本不在我的客人名單內。我看他分明就是溜進我府上的賊人,這會子不知道為何原因卻死在了這裡!此事,我必定要請縣衙的人查清楚。
請大傢伙看清楚這是什麼?這個人無原無故死在我金家庫房,雖然這死相極為不雅。但他身邊卻放著打包好的金銀,這說明什麼?
這是偷竊,這個就是個賊。這樣的人死了也活該,就算他不死,我金元也一定讓他下輩子都在牢裡渡過。”
金元正想著怎麼從這件命案中脫身,就看到離白進財屍身不遠處的一個紅綢綁好的包袱,心下狐疑。
想著他這庫房放的全是壽禮,怎麼可能會有包袱這麼放著。當下開啟那包袱,隨即金元就鬆了一口氣。
那一整包袱的金元寶剛好可以證明此人偷竊,到時官府追究下來,他也有話說,甚至只要打點得好,他完全可以從這件命案中摘清自己。
“原來白進財是想偷東西,那他這死還真是活該。”
眾人一看到金元拆開那個包袱,自也相信了金元的話。有了解白進財為人的人自然就信白進財真的因為偷東西,卻不知道怎麼的莫名死在了這裡。
“就算他偷竊又如何?那金員外也無權處置他的生死,現在人可是死在你的府上,這事你完全脫不了干係。”
大周朝雖然對偷竊罪處置極嚴,但一般情況下主人家是沒有權力打死偷竊者的,現在白進財莫名死在金家,金家就得負全責。
眾人一聽江雲漪這麼說,也紛紛點頭,白進財雖然貪財,可金家也不能把人給弄死啊。
“他的死是他自作孽,既然大家對這事存有疑慮,那就等縣衙的人派來查個清楚。反正我金家身正不怕影子斜!”
金元知道這個時侯越解釋只對他金家越不利,反正這個白進財的死因一看就知,他也不怕官府的人查。
“剛才我身體不舒服,我想知道金員外為何不讓丫頭把我送到客房休息,卻硬把我送到了竹春園。幸好我的丫頭跟了過來將我送到別處休憩,不然我一個女子被送到貴公子的院子休憩,金員外這是打算置我的名聲於何地?
不過剛才竹春園發生的事兒我挺納悶的,金員外應該知道我是一個醫者吧。我記得我的丫頭扶我離開春園時,我呆的那間屋子被點了合歡香。而你家丫頭給我端的醒酒茶裡頭卻下了催情的媚藥。
我能知道金員外這是什麼意思麼?哦,我差點忘了,你那丫頭給我倒茶時,我喝不慣那味兒,所以讓我的丫頭給換了,結果那丫頭好像把這茶拿給了江主薄喝,那時白進財也在。
這麼說來,江主薄之所以會失態姦殺了那丫頭,白進財誤打誤撞跟著喝了那茶,現在失了性命。這一切的一切可都跟金員外脫不了干係啊!請問金員外怎麼對大傢伙解釋呢。”
江雲漪看著金元越來越錯諤的表情,笑著挑了挑眉。以為讓你金家丟盡臉就夠了麼?我不僅要你金家以後沒臉在安雲立足,也要你金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這事兒金元下了水,金元的兒子下了水,包括金元的幫兇金夫人也跟著下了水,甚至連江家旺的名聲也在這一夜之間全毀。
可惜沒能讓顧明婧跟著一起倒黴。這會子不僅顧明婧恨她恨得要死,估計金元現在想把她殺的心都有了。
那她只好一不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