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前主子為了江姑娘命他們將王妃身邊的勢力全數剷除。
然再怎麼剷除也總有漏網之魚,這個文先生就是那條最大的魚!其實有文先生在王妃身邊,他們想徹底讓王妃無所依靠根本就不可能。
“又是姓文的!如果真是文先生將人帶走的,那雲大少和溫小侯爺這會子一定找不到人。”
宴峰一聽這事跟王妃有關,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以王妃的為人若知道他們抓了顧永德,一定會審問顧永德原因。
而王妃的手段可一點不比他們差上多少,尤其她身邊的文先生有的是法子讓顧永德說實話!
“我已經讓三子想辦法混進內苑,看能不能查探到。若讓王妃知道主子一心維護的人就在京都,她定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到時江姑娘就危險了!”
阿大見宴峰和他一樣一下就猜到王妃從他們這裡截人的目的,自然也同樣能想到若讓王妃從顧永德嘴裡知道江雲漪的存在,那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必須儘快通知主子江姑娘在京都的事兒。只是現在就算主子知道江姑娘在京都也太遲了。”
宴峰覺得這事有些越來越棘手,若是王妃不知道江雲漪跟主子的事還罷了,若是知道那這事就難辦了。
他們這些做手下的能對外人動手,可又怎麼可能對王妃動手呢?
“那我們就只能加強對江姑娘的保護了。我想雲大少和溫小侯一定不會再給其它人有機會來傷害江姑娘,我就怕王妃不來暗的,直接來明的。”
阿大顯然也想到了宴峰的顧慮。他們這些暗衛雖然從不把王妃當成他們的主子,但若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不敢把王妃怎麼樣。
要不然這麼些年,他們也不會處處受肘,讓主子少時就受了那麼多苦,卻依然無能為力。
“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青杏和銀杏的傷好些了麼?若是她們無法貼身保護江姑娘,我們得再調兩個人過去。這樣就算王妃來明的,有人保護著,也可以多幾分安全。”
宴峰完全是站在端木陽的角度想,否則他與江雲漪非親非故,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怎麼會擔心她的安危。
端木陽這是認定了江雲漪,非江雲漪不娶,那他這個做屬下的自然也只能把江雲漪當成主母看,決不能讓任何人傷她分毫。
只是主子人不在京中,江雲漪身邊是前有狼後有虎,現在與江雲漪有新仇舊怨的又全數牽了出來。
他們幾人想幫就顯得有些束手束腳,沒法如雲子澈和溫逸那般能隨心所欲。偏偏青杏和銀杏又受了傷,不能隨身保護她。
“暗衛中就青杏和銀杏是女的,你讓我上哪找人去。這事我看還是得再看看。王妃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在這個時侯做這麼糊塗的事兒。就算她想糊塗,有文先生在,她應該會聽進幾分!”
阿大也想找人就近保護江雲漪,可身邊可用之人能貼身保護江雲漪的根本沒有。
然他想著王妃已經在主子手上吃過那麼大的虧,這一次她若再不知死活想動江雲漪的話,那主子回來應該不會再顧念母子之情了吧。
“也只有如此了!”
宴峰眉頭皺得死緊,他現在只能指望顧永德不知道主子跟江雲漪的事兒,這樣王妃即使想從顧永德身上挖一些東西怕也不容易。
……
敬陽王府,內苑。
“說,宴峰和阿大他們為什麼要抓你?只要你告訴本王妃,本王妃可以考慮饒你不死。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讓本王妃滿意,那麼,本王妃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敬陽王妃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地勾起顧永德的下巴,語氣漫漫然如冬雪中的早梅初放。
“我也很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要不敬陽王妃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