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跟幾個兄弟打賭輸了,這會子他肯定和他的那幾個兄弟在青樓裡找姑娘滅火呢。
虧得辛長貴說得出這種話,也不怕遭雷劈!一夜御三女,大清早的還要上演一回,辛長貴真當所有的人都是傻子麼。
“張總管,屋子裡點了迷情香剛剛燃盡,便是這酒中也新增了催情的藥物。我給錢氏母女把過脈,他們是被人下了藥,應該是在不知情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才……”
跟著張夕過來的一名清漪園小廝在這邊鬧得不可開交時,已經仔細地檢查這房間的每個角落,順便給還有些神志不清的錢氏母女診了脈。
他的話不高不低卻夠裡裡外外所有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而留的那一半話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小廝接下來要說什麼。
辛長貴強暴了錢氏母女三人,雖然看著錢氏母女似乎也挺願意,要不然又如何在辛長貴身上也留了那麼多痕跡。
真是作孽啊!這母女三人真是把他們豐澤的臉給全丟光了!
“這錢氏雖是個寡婦,但也不能這麼搞啊!竟然和兩個閨女共侍一男,剛才還不要臉地貼上去求恩愛。真是丟死人了!”
有人是聽著這邊有熱鬧看,就跟著一群人過來,沒想到會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搖著頭指著錢氏不屑地道。
其它人也紛紛指著這母女三人各種難聽至極的話齊上陣,說要把她們三全浸豬籠以正民風。
“辛縣令你身為平縣的父母官,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張夕聽到村民全是要處置錢氏母女,卻沒人敢提做下這等無恥之事就是辛長貴這個平縣縣令。
他今兒過來可不是看錢氏母女怎麼死,反正這三母女經過這麼一遭肯定難逃一劫。
他過來就是要給辛長貴添堵找麻煩,為江雲漪討回公道的!
“解釋,什麼解釋?本官的解釋就是這三個女人聯合起來設計陷害了本官。而且本官昨晚明明邀請的是江雲漪,為什麼會變成他們三個,我還想找你們東家問清楚呢。”
辛長貴現在憋屈得想死,看著這三個被凌虐的女人就想掐死他們。明明昨兒他上的是江雲漪和青杏,怎麼可能一轉眼就成了錢氏母女三人呢。
他佈置這一切前就吩咐這別莊的下人在大清早的時侯把豐澤屯的村民全引過來見他和江雲漪的好事。
哪裡會想到好事沒見著,卻把自己陷到了這步田地!這錢氏母女要是清清白白姑娘家,他大不了噁心些直接收了房。
可這母女三可沒有一個是乾淨的,他若不顧輿論強行收了她們,那他這個縣令的位置就真的坐到頭了。
這些年他沒少搜刮民脂民膏,多加這一條其實也沒算什麼。可是端木陽現在正以欽差的身體巡視浣州各縣及周邊州府,若是江雲漪把他設計她的事兒告訴端木陽,那他就死定了。
“辛縣令的意思是昨兒你給我們東家下貼原本是要對我們東家做不軌之事,結果沒害到我們東家,卻讓錢氏母女落進了你的圈套成了現在這個模樣麼?”
張夕對辛長貴到現在為止還想攀著江雲漪不放,心下暗恨,語氣冰冷至極。身為一縣父母官不為民請命也罷了,竟然處處栽髒陷害,真是可惡至極!
“怎麼可能,本官的意思是昨晚本官請了江姑娘過來談事。你若不信,可以問你們東家。”
辛長貴很想說昨兒他抱進房中的人明明就是江雲漪和青杏,他熄燈前脫的也是江雲漪的衣裳。
但現在一大早出現在他面前是錢氏母女,事到如今不管他怎麼說也無法把髒水潑到江雲漪身上。
因為江雲漪很可能早就知道了錢氏母女與他合作要陷害她的事兒,他只是搞不懂江雲漪是怎麼辦到的而已。
“我們東家昨兒是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