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嘛,你剛才一句話,就把她們4個全得罪了。你看這個最沒出息的傢伙,眼睛看著你直冒火!你不用換換衣服,沒這麼急吧?”洪濤一邊調侃著薛媛媛和帕里斯,一邊走出了麗都的大門,藉著樓道里的燈光,才看清楚薛媛媛這身打扮。暗紅色的職業套裝。高跟鞋的鞋跟又細又高,除了裙子稍微有點短之外。整個一個寫字樓裡的白領。
“不用換、不用換,我在這裡沒什麼東西。就一身衣服,我不要了!”薛媛媛現在是打死也不願意進那個大門了,至於洪濤要帶她去哪兒、給她出什麼主意,她全不擔心,只要跟他走就成。如果洪濤要把她賣了,她也認了!
“傻丫頭,當初我就和你說過,幹這行不容易,遍地是雷。今天有趙總,明天就有王總,後天還有張局長!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其實……嗨,算了,不說了,走,先去蹦迪,吃夜宵的時候我再和你說我的辦法。”洪濤本來想說你上輩子已經挺過去了。比現在堅強的多,可是一琢磨,這句話是百分百的廢話,還是別說了。
洪濤來花都。只是順路摟一眼,他受到了帕里斯的啟發,覺得齋宮這種俱樂部。再安排進去一個普通女人管理很不合適,安排男人就更不合適了。他認為唯一合適的人選,就是薛媛媛!她既有應付男人的專業素質。又有一副還算周正的摸樣,更主要的是自己瞭解她的本性,她還不是個見利忘義的牆頭草,至少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堅持的。
如果能說服她來幫自己管理這個俱樂部,再用利益慢慢拴住她,讓她在那個環境里耳濡目染上一段時間,以她的學習模仿能力,加上自己的包裝,很快就能變成一個混跡於上流社會的交際花。雖然這也是一條充滿了坎坷和荊棘的道路,但至少比她接著當媽咪要輕鬆一些、安全一些、實惠一些。兩害相較取其輕嘛,洪濤也不是聖人,他更喜歡互相利用,哪怕自己虧一點都沒問題,幫助別人也要先確認那個人值得幫助。
帕里斯她們對薛媛媛的工作倒沒什麼可歧視的,在歐美國家,去脫衣舞廳裡兼職也是常事兒。很多白領、小演員或者模特什麼的經常去客串,在她們看來,這只是一份法律允許的工作,和人格高低沒什麼大關係。夜總會的經理,不管怎麼說,也比跳脫衣舞強一些吧,所以她們覺得薛媛媛還挺值得她們敬佩的。一個女人,能當經理,手底下管理著好幾十人,至少說明她工作能力很強嘛。至於這個經理的工作性質,洪濤沒和她們詳細解釋,沒這個必要,她們也不會在中國待很久。
就在洪濤帶著薛媛媛離開花都夜總會之後沒半個小時,那位趙總訂的三間包房裡就熱鬧開了,兩個小姐都捱了打,茶几、電視全砸了,烏泱泱的二十多人打狼一樣從大廳出了門,順帶著大廳裡的一些桌椅也遭了秧。至於說結賬、小費啥的,做夢吧,誰敢上去要啊?
“給我告訴你們老闆,不把這個薛媛媛交出來,就等著關張吧!這件事兒沒完!”這是張總臨出門時候扔下的一句話。
其實夜總會的直管老闆就在樓上辦公室裡坐著呢,外面發生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但是此時他堅決不能露面兒,否則很容易讓衝突升級。不管趙總他們怎麼生氣、怎麼鬧,終歸對著一幫小姐、服務生和吧員不會動真格的,一旦自己露面了,又不能解決趙總的問題,那這個仇可就結下了,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事後再想說自己當時不在場、不清楚都找不到藉口。至於之後怎麼辦,那肯定是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該找薛媛媛的趕緊找,該和趙總解釋的趕緊解釋。如果自己搞不定,那就得向大老闆彙報,他們那個層面的人自然有他們溝通解決問題的方式。
“誰?洪濤!就是那個億萬富翁!……這下真是大問題了,先和保安部說一聲去,薛媛媛別找了,找到了恐怕簍子更大!今天我是少燒了那柱香啊,怎麼大麻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