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白主任也沒招了,她對洪濤瞭解得比洪濤他爸還透徹。如果這個孩子不想說什麼,估計除了上老虎凳之外,光靠說服是誰也說服不了的。
“看您說的。苦和甜都是相對的嘛,開學的時候您在臺上給我發獎時,笑得多燦爛啊,就衝那一笑。您也能多活好幾年!我說您幹嗎老要讓我爭取保送名額呢。原來是不想讓我繼續在這兒讀初中啊,我回去和我爸商量商量,要不我就在原校升級吧,有您護著我,總比我去一個新學校要舒服的多,嘿嘿嘿。”洪濤還真和白主任說的一樣,警察都找上門了,他還有功夫耍嘴皮子呢。
“別貧啦!先進去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初中的事情吧,記住啊。說話要有禮貌,別動不動就炸刺!”白主任臉上就剩苦笑了,到了校長室門口,她特意又囑咐了一下洪濤要注意態度,這才開啟門,帶著洪濤走了進去。
“尼瑪啊!這是要就地正法嘛!!!對付一個小學生也用不著這麼多警察吧!!!”門一開,洪濤就知道白主任為什麼這麼緊張了,屋裡坐著的、站著的可不是1、2個警察,而是6個!再加上兩個穿便服的人,白花花的整整一屋子人,排場是真有點大,他唯一認識的就是那個周片警,不過看他的模樣,應該就是一個帶路的小兵。
“王所長,趙科長,這就是洪濤,你們有什麼事兒直接問他吧,他還是個孩子,最好能溫和一點,別嚇著他!。”白主任幫洪濤做了最後一點努力,然後無可奈何的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警察叔叔們好,這兩位叔叔也好,您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洪濤知道縮脖子是一刀,伸脖子也是一刀,索性就主動一點吧,省得他們像審犯人一樣來審自己。
另外洪濤此時突然有了一個感覺,他覺得這種白色警服的震懾力應該比後世裡那種藍灰色警服要高,因為他上輩子有不少警察朋友,也去分局市局裡辦過事,哪怕是面對一屋子的警察,也沒有現在這麼莊嚴肅穆。
“哦,你就是洪濤啊,不要緊張,來,坐下說,我是咱們街道辦事處的,周主任讓我陪著這些警察叔叔來問你幾個問題,知道的就照實說。你是學校裡的學習尖子,好孩子可是不能撒謊的,你說是不是?”首先說話的是其中一位穿著便服的中年人,他一上來就把周主任抬了出來,洪濤立馬就知道他和大姨夫肯定是認識,而且關係應該不錯。
“您放心,我肯定不說謊!”洪濤儘量讓自己那張破嘴收斂一點兒,這時候惹急了這些警察,對自己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可是他這句話一出口,坐在屋子盡頭的白主任就用手扶住了額頭閉上了眼,如果說她剛才還有點相信洪濤說的話,那現在是一點兒都不相信了。因為洪濤此時的說話語氣太反常,每當他裝出這種不倫不類的小孩兒樣時,說出來的話就一句都不能信了,這是白主任和洪濤相處好幾年,總結出來的一條真理。
“老張,你們先來吧。”那位王所長並沒開口問洪濤什麼事情,而是和他身邊一位年紀挺大的警察謙讓起來。
“成,王所長,那我就先來吧,我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向這位小朋友詢問一下有關兩個人的情況,來,小朋友,你認識這兩個人嗎?”那位老警察笑呵呵的拉開自己的黑色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大檔案袋子,然後抽出兩張照片來給洪濤看。
“認識,他們是小偷!”洪濤原本以為應該是韓雪或者陸雲鵬的照片,誰知照片上卻是去年在體校門口被自己和龐教練打慘了的那兩個小偷的。
“哦,這就對了,我們已經去體校瞭解過了,現在想再聽聽你的敘述,你能把當時的過程再給我講一講嗎?隨便講,越詳細越好!”老警察一看洪濤認出照片上的人,馬上來了興趣。
“那是在去年的秋天,是一個星期三,當天的天氣非常好,萬里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