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那麼多的親人,給她帶來巨大的打擊,這段時間是她最為無助的時刻。
華天宇撫摸著她的秀髮,把她輕輕的攬入懷裡:“我沒事,反到是你,一定要堅持住,無論發生什麼,我都陪在你的身邊!”
安依萱的頭埋在華天宇的懷裡,華天宇的話讓她的心在這一刻無比溫暖,她無聲的流著淚,這幾天她的眼淚幾乎流盡,如果沒有華天宇,她不知道能否挺住。
兩人走進內室,安老還在沉睡,安依萱坐過去,握住安老的手,眼淚就沒有停下:“爺爺,你快些好起來,快些好起來,我不能再失去你!”
華天宇能夠感覺到安老情緒的波動,可是他仍然沒有‘醒’過來,華天宇雖然不知道安老在布怎樣一個局,但也清楚,安家此時風雨搖曳,這樣沉重的打擊,老爺子挺了過來,他一定在醞釀一場風暴,這毋庸置疑。
華天宇趁安依萱出去的時候,他快速的把寫好的字條拿給安老,他在上面告訴安老,已經和對方聯絡上,也把安老的話傳遞給對方,但是對方傳來的訊息是,阿誠已經回來,在想方設法與安老見面。
安老沒有說話,這些天來他雖然越發顯得老態龍鍾,但是他的目光卻越發的犀利,華天宇甚至有些懷疑,現在的安老和過去的那個安老是否還是同一個人,因為他從安老的眼中,再也看不到過去慈善的目光,他的眼中充滿了仇恨。
安老沒有再說什麼,他只是在紙上寫道,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依萱。
安文卓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來到安老在淺水灣的別墅,家裡的老人為他開啟大門,安家現在他是唯一能夠主持事務的掌舵人,沒人會違逆他的意願。
安文卓直接去了安老的書房,這間書房是安老平時讀書和處理事情的地方,這裡就算是家裡的僕人安老也不許他們進來。
安文卓環看了一下四周,他直接奔左側牆角那裡的保險櫃走去。那裡存放著安老的檔案還有整個安氏集團的機密檔案,就算是安文卓都不知道那裡面放著什麼。
他對隨他一起進來的人說道:“想辦法開啟它!”
那人非常專業的把一個黑色的箱子放到地上,然後蹲在那裡,開始解鎖。安文卓全神貫注的盯著那人,安老的保險櫃只有他知道密碼,這個保險櫃極為精密,非專業人員根本打不開它。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文卓帶來的專業人員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保險櫃開啟,隨著咔的一聲,櫃門開啟,安文卓抑制著內心深處的激動,他對那人說道:“你出去等我!”
那人應了一聲,把工具收好走了出去。
安文卓把保險櫃裡面的檔案全部取了出來,一一檢視,安家的股權結構比較複雜。整個安氏集團的財富價值上千億,安家佔整個集團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份。當年與安老一起打天下的老人在安氏都有股份,安家金盆洗手後,與安老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也都相繼退出,而是享受安家股份帶給他們的財富。
沒人原意打打殺殺,甚至去做把腦袋別在腰裡的勾當。
安家四子如今只剩安文卓一人,安東閣還剩下半條命,整個安家沒有意外,全部落進安文卓的手裡,但是安家的股權結構安文卓始終沒有全部搞清,這是他撬開安老保險櫃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個原因,安文卓始終認為安老還有底牌,雖然這張底牌是什麼安文卓並不知道,但是他給安老做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他深知安老絕不是一個把所有雞蛋都放到同一個籃子裡的人。
安老一直擔心安家老一輩在原始積累過程中所做所為會給安家後世子孫帶來災難,這是安家人都知道的,所以安文卓堅信,安老一定還有底牌。
他心思縝密,不敢有任何疏忽,他怕一個疏忽就會萬劫不復,雖然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