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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暗藏兇險

這樣說下個月豈不是就是摸奶節?”馮琳反問。

“是啊是啊!”周子麒如痴如醉地笑答。

“那你豈不是可以摸很多人的奶?”馮琳繼續反問。

“是啊是啊!”周子麒微閉著雙眼聲音洪亮底氣十足,這個“摸奶節”就像是刻意為他的到來而準備的,讓他有借刀行兇借酒裝瘋的快感。馬思遠見狀掂量掂量周子麒手邊的酒罈,好傢伙,一罈酒被他默默無聞地幹光了。他把酒罈倒過來,一滴不剩,在坐的人都傻眼了,沒想到在雲南的第一個晚上週子麒就喝醉了。

“是你個大頭鬼!”馮琳操起碗中的一個水煮土豆朝周子麒盯過去,周子麒額頭吃痛終於被砸醒了:“二馬,你這是幹什麼?你謀殺親夫啊!”

“你不是要摸奶嗎?看我打斷你的手,叫你怎麼摸?”馮琳環視一圈,在角落裡發現了一根掃帚,立馬操起朝周子麒打去,周子麒醉醺醺地往樓下跑去,一邊躲跑一邊喊道:“二馬,你不夠賢良淑德,不及思妍的一半,我要休了你——我要過摸奶節——你管不了我——”隨後傳來人體從木質樓梯上滾落下去的聲音。

樓上只剩下米心暘和馬思遠兩人,這氛圍更怪異了。“思妍是誰?”米心暘一路上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馬思遠一笑:“是我們留宿的那戶人家的女兒,現在彝族姑娘都興外嫁了,村長把我們兩個單身男青年留在思妍家別有用心啊!”

“那是村長不知道你們倆其實都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單身。”說這話時米心暘有點訕訕的,她這是在替蘇默默抱不平嗎?於是拿起桌上的一個苦蕎粑粑啃了起來。

“暘暘,”馬思遠端起了酒杯,裡面還有一點酒,米心暘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馬思遠此刻會隨蘇默默這樣親近的稱呼她,“我和默默希望可以得到你的祝福,你的成全和認可在我價值萬金。”

他以為在這種情況下就可以要挾她嗎?米心暘眉頭一皺有點惱了,才對這個男人有那麼點認可他就開始得寸進尺,蘇默默沒有親人,她就是她的孃家人,她有義務替蘇默默好好把關,這個被高官收養的棄兒有沒有沾染官二代的惡習還不確定呢?他憑什麼逼她在喝了酒思緒混亂的情況下應承他什麼,這簡直就是乘人之危。她一氣之下站了起來,不願和他倆人呆在這狹小逼仄的空間裡,準備去樓下透透氣,結果沒走兩步人就栽倒了,幸好馬思遠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才沒摔到地上。

樓上除了一張木質的大床就只有他們剛才搬上來的幾個小板凳,馬思遠在悶熱的環境中緊張得頭頂冒汗,心裡唸經一樣:妻妹等同於自己的妹妹。待他收拾好飯桌把東西搬下樓時,聽到身後傳來米心暘斷斷續續的聲音:“馬思遠,你想都別想——我不同意!你別做夢了!”

“看來非要趁馬行長不在時候來約蘇老師,蘇老師才肯賞臉啊?”易卿調侃道。這日易卿燙著捲髮,帶著紅底白波點頭巾和圓圈形狀的銀質大耳環,雙眼靈動而有神采,將白族美女的異域風情展現得淋漓極致。

蘇默默莞爾:“現在我才發現啊,沒有他在的時候才是最自由放鬆的好時光呢。”說完,蘇默默伸展雙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窩在飛機裡兩個小時,現在一下飛機就直奔北京市郊的GL滑雪場,隨著目的地的臨近,蘇默默用力地吸了一口帶著粉雪味道的清晰空氣,對於滑雪愛好者來說,粉雪的雪香才是最誘人的。車窗外的潔白雪樹一排排向後退去,蘇默默望著窗外的雪景出神彷彿又回到了上個月才去的北海道。離海只有十幾步的朝裡車站,寧靜安逸乘客少,可以欣賞到絕美的海景並靜靜聆聽海浪和海鳥的聲音,在不遠處的朝裡川溫泉滑雪場,蘇默默和馬思遠坐在纜車上,從綿延群山的雪頂上滑過,體驗著一覽眾山小的快感,馬思遠緊緊握住蘇默默的手說:“默默,你信我!我此生絕不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