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著幫他將凌亂的髮絲重新捋順,他的怒氣才有所緩和。
這一支舞曲接近尾聲的時候,她是被他強行拉起來的。回到舞池的時候,她還沒有準備好,就被他攬住腰,帶進了舞池中央。
第一次跳舞,卻配合的甚為默契,只不過海汐的視線,一直盯著前方,拒絕看他。
韓諾的目光,一直死死鎖著她的臉,有一種混合著荷爾蒙和酒精作用的衝動,幾次湧了上來,讓他的眼神變了味道,卻又被殘存的理智狠狠壓了下去。
跳了一支,他不鬆手,她被迫又跳了第二支。第三支的時候,有人紳士的跟過來,請她跳舞,她大喜,正要伸手,卻又一次被他直接攬著,帶進了舞池。自此之後,再也無人敢來邀請她了,整個後半場,他們變成了彼此的專屬舞伴。韓諾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但她的牙,卻咬緊了。
最後一支舞曲比較曖昧,兩個人時不時有比較親密的觸碰,這讓海汐如臨油鍋,無比煎熬,但韓諾的臉色,卻反而更輕鬆了,與之前怒火燃燒的時候,判若兩人。
跳著跳著,海汐忽然覺得不對勁,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她又咬牙堅持了一會兒,直到跳轉到光線稍好的地方,她一低頭,不對勁的東西,又硌著了自己的小腹,她的怒火驀然升騰,一把甩開他的手,一巴掌揮了過去。
韓諾早已防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耳語:“我不是韶顏,沒那麼大度。”
言畢,強行拉住她,繼續跳。
海汐的目光,像一把利劍,刺了他幾百下。
流氓!一邊死死握住她的手腕攬著她的腰,一邊繼續佔她的便宜。
海汐的臉紅透了,想要用力掙扎,卻又怕別人看出端倪。她陪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