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抿唇道,“那又怎麼樣?只要達到目的,過程不重要。當年的席家,不也一樣是這麼做的嗎?而你,學到的精髓比我更多。”
說完這句話,葉笙歌不由的在心底鄙視了自己一番。她還說席墨年眥睚必報,她自己呢?還不是一直對席墨年那一天在假山後面的話無法忘卻。
即便是過了這麼久了,每次想到她還是覺得萬般的恥辱。
席墨年咬了咬牙,“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嗎?”葉笙歌頭昏昏的嘟囔道,從剛才席墨年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神志恍惚了。
畢竟。她已經站在這裡站了好幾個小時了。以前小時候,每次下雨的時候,家裡人不讓出去,說淋雨會生病,可她卻偏偏不信。
每次,都故意衝進雨中去踩水,執意不肯帶家人給的雨傘。每次回來之後,媽媽和奶奶都忙著要幫她洗澡,換衣服。而她每次都開心的宣佈,“你們太大驚小怪了,我都沒有生病!”
可是現在,她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要生病了。以至於,看見席墨年的影子,彷彿都變成了雙影。
“好!你沒看錯人!”席墨年咬牙上前一步,扣住了葉笙歌的下巴。“既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你就離我遠一點,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事情出來。”
葉笙歌的下巴,被他強行的抬起來,她看著他盛怒的臉,卻完全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她只覺得頭重重的,渾身都是寒意。
唯獨那一雙扣住她下巴的大手,是溫暖的。那絲絲的熱度,從她下巴的位置緩緩的滲透到她的面板裡,真的好舒服。
只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能夠貪戀那一點溫暖。可是,下巴被扣住,她根本退不開。情急之下,她用盡最後一點理智推了一把席墨年。
緊接著,眼前一黑,她便暈了過去。
……
席墨年說完那句狠話之後,胸口就毫無預期的疼了起來。自從上次在海城被他們催眠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次的契機讓體內的另外一個靈魂找到了出口。
最近他經常在偶爾情緒外露的時候,就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格在釋放。而且,這種感覺漸漸讓他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席墨年咬了咬牙,狠下心來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一擊。疼痛讓他的思路又清醒了些,他低頭看著眼前唇色青白的葉笙歌。
這樣一個設計他,又一心想著別人的女人,他為什麼還要為她心碎。有那麼一秒鐘。他真的很想直接將她丟在這暴雨中,讓大雨澆開她的心看一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不然,怎麼可以那麼沒良心。
易玲等在廳裡等了好久,席墨年都沒有回來。她看著牆上的掛鐘咔噠咔噠的走著,心下越來越焦急。
難道席墨年會不救她嗎?這樣一想倒是很有可能,畢竟就在不久之前葉家就那樣對待席家。可是,如果他不去救她,那麼他出去幹什麼呢?
正七上八下的想著,席墨年已經抱著葉笙歌回來了。席墨年手中的雨傘也丟了。兩個人都溼漉漉的。
易玲趕緊上前道,“墨少,怎麼弄成這樣了?您把葉小姐交給我吧?我來照顧她。”說著,她便要去接葉笙歌。
席墨年壓根沒有要給她的意思,只說了一句滾,人便已經徑直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易玲站在原地,看著葉笙歌被席墨年帶走了,神色各異。
……
臥室裡,席墨年一關上門便將葉笙歌直接丟在了地板上。然後他便直接進了浴室,開啟了淋浴。
他最終還是不忍心。又把她帶回來了。
席墨年將淋浴開到最大,像是要將自己一顆迷失的心,沖洗回來一樣。等他出來的時候,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