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的諷刺之言,聽得張飛大怒,雙目一瞪,絡腮鬍彷彿鋼針一般倒豎而起,野獸的氣息自張飛身上傳遞傳遞出來:“我們兄弟三人征討黃巾之時,恐怕你還是個無名之輩的?我大哥屢立戰功?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看不起我大哥?”
“什麼劉玄德?我可沒聽過,中山靖王之後,我見得也不少,可沒人敢如此狂妄!”潘鳳當仁不讓,與張飛對峙著。
“好啊,冀州上將?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張飛大怒提著丈八蛇矛,就去戳潘鳳。
“放肆!居然敢對我大哥指手畫腳!”關羽也是暴怒,對著潘鳳怒喝。
“翼德雲長,給我回來!”一邊的劉備當即大喝道。
“大哥,這潘鳳好生無禮!我得好好教訓他一番才行!”張飛怏怏退回,怒氣衝衝道。
劉備眼睛一瞪,直把張飛的話頂了回去,低聲道:“你若是在多言,就不是我的兄弟!”
“不說,我不說了!”張飛嚇得一個激靈,嘟囔道。
劉備這才轉過身來,對著潘鳳拱手恭敬道:“潘將軍,我三弟性格粗暴,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哼!”潘鳳冷哼一聲,卻不在搭理劉備。
對於劉備,潘鳳心中十分厭惡,聽他先前所言,嫌棄劉辯所給官位太小,故而棄官不做,還又好高騖遠,心繫大漢天下,想要阻止中原紛亂。
潘鳳別的不說,卻是從底層軍官做起,一步步做到冀州上將的位置,卻是討厭這等好高騖遠之輩。更何況陛下第一次見你,你不過一個不知隔了多少待,血脈關係稀薄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宗親,給你一個縣令,居然還嫌棄?
潘鳳不理會劉備,劉備心中無奈,只道是張飛把他得罪了。
“先生,如今世道渾濁,綱常崩毀,備有心而無力,每每想起天下紛亂不止,便痛心疾首誒,還請先生教我安定天下的策略!”劉備說的痛心疾首,向著沮授深深拜倒道。
沮授神色一陣變幻,便清楚了劉備的心思,當即心下一冷,在嘲諷劉備不自量力的同時,又佩服他的毅力。
“他這是想招攬我?只可惜要面子,或是自卑,說不出口!”沮授心下一陣好笑。
“還請先生教我!”劉備再次衝著沮授深深之禮。
“哈哈!”沮授乾笑兩聲,拱了拱手道:“我不過一無家可歸之人,如今煌煌如喪家之犬,連冀州都未能保全,如何有計教你啊!”
“大哥,我就說這沮授乃沽名釣譽之輩,你是白跑一趟了!”張飛滿臉怒氣,埋怨道。
“還請先生看在大漢百姓的份上,不吝賜教!”劉備未機會張飛,恭敬得向著
沮授問道。
沮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當今天下,雖然都紛亂,但不出三年,陛下必能系統司隸關中,到時候定能揮軍中原,平息天下戰亂,你若真心為大漢百姓著想,便去陛下麾下效力,到時候封侯拜將,不成問題!”
劉備面色一僵,尷尬得站著。
“言盡於此,望你謹記,不要因為一己之私,而塗炭生靈!”沮授微微一嘆,轉身回了軍陣中,跨上戰馬。
“大哥那沮授好生無禮,我去將他擒了!”張飛怒哼一聲,提著蛇矛,就欲跨上戰馬去追。
“二弟你…唉!”劉備頂著張飛,無奈得嘆了口氣。
另一邊,潘鳳冷哼一聲,跨上戰馬向北而去。
回想這沮授的話,劉備心中百感交集。
劉備生長於桓靈時期,社會黑暗,劉備少有大志,小時候家旁邊有一顆巨大的桑樹,從遠處看就像車蓋一般,不似人間凡物。劉備小時候與人玩樂,指著桑樹道:“我將來一定要乘坐這樣的羽葆蓋車。”劉備叔父劉子敬說:“你不要亂說話,讓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