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褚處處佔盡上風,許褚便得勢不饒人,長刀剛剛砍下,便硬壓著手上的酥麻,刀刃貼著文丑的槍桿向左一劃,去削文丑的右手。
文丑當真是苦不堪言,暗罵自己小覷天下英雄,這許褚力道強悍尚且在自己之上,刀法精湛,氣勢如虹不比那關雲長差上多少。因為輕敵之故,弄得疲於應對,被許褚壓制得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那鑌鐵大刀散發著寒芒,貼著槍桿削向文丑右手。文丑連忙將右手放在槍桿下方,託著槍桿。許褚早就瞧見,刀口一轉,一刀狠狠砍在槍桿上。
那杆鐵槍頓時被砍的火花四濺,這一下,可苦了文丑,他右手是向上舉託著槍桿,手指不敢伸出來,防止被許褚削了。陡然一刀砍在靠右的方向,只把他右手疼得咬牙,手腕險些脫臼。
文丑右手少力,就更加不是許褚的對手,兩人在營門口大戰三十回合,因為輕敵大意,文丑一直被許褚壓著打,險象環生。
見文丑處境堪憂,許褚卻是動了心思,傳聞文丑在袁紹帳下與顏良並稱,武力拍在第二位,若是能斬了文丑,當立不世奇功。許褚看上了文丑的腦袋,一時間,並未撤退,想斬了文丑再走。
兩人在營門口大戰,許褚在外,文丑在內,這一下,可急壞了袁軍將士,兩人武力強悍,其他兵馬不敢插手進來,又因為兩人戰成一團,袁軍也不敢放箭。
見文丑處境堪憂,便有機靈計程車卒前去稟報袁紹。
“你說什麼,文丑將軍被一勐將給攔住了?其他兵馬都逃了?區區一無名之輩,居然都拿不下,他是幹什麼吃的?”袁紹聽後大怒道。
見袁紹責怪文丑,顏良立刻出來請戰:“主公,能壓制文丑,其人武力想必卓越,應該是兗州兵馬支柱,其他小卒跑了也無礙,待我親自出馬,將其生擒,兗州兵馬到時候定然軍心大亂!”
袁紹聽了覺得有理,連連點頭道:“顏良將軍出馬,某家便放心了,務必將其生擒,打壓兗州兵馬軍心!”
“主公稍待,末將去去便回!”顏良提著大刀,翻身上馬前去為文丑助陣。營門口,兩人已經交戰八十回合,文丑已經險象環生,身上數倒刀傷,隱隱有被斬的風險。
而許褚卻氣勢正盛,文丑想退又不敢退,生怕自己一退,許褚追上在腦後來上一刀。
“兄弟快快退下,我來戰他!”文丑正奮力支撐間,身後顏良趕到。
“兄弟求我!”文丑大喜,連忙喊道。
許褚一刀襲來,文丑數次受傷,已經無力抵抗,便要被許褚斬了,幸好斜刺裡顏良殺到,一刀擋下許褚。
文丑劫後餘生,連忙報仇後撤,見許褚正警惕,不敢妄動,顏良便問道:“便是關張也不能把你傷成這樣,你怎的如此狼狽?”
文丑滿臉羞愧道:“此人勇武不下於關張,是我大意輕敵所致。”
“河北上將不過如此,不敵便是不敵,何須找藉口?”對面的許褚持刀冷笑。
“河北上將的名頭,豈是你這無名之輩能夠玷汙的?且讓你嚐嚐我顏良的厲害!”顏良大怒,拍馬來戰許褚。
許褚本就好戰,部下都走了,他又與文丑大戰數十回合,隱隱要斬殺此僚,卻被顏良救下,心裡豈肯罷休?見顏良趕到,便有殺顏良的心思。
顏良衝來,許褚當仁不讓,拍馬廝殺。
兩人大戰十餘回合,不分勝負,另一邊文丑休息片刻,見顏良也佔不得上風,心下大怒喝道:“此人非一人可殺之,咱們聯手斬了他!”
見文丑拍馬助陣,顏良心下不喜,卻記得袁紹的囑咐,要生擒此人,單憑一己之力,恐怕被他逃了。因此對於文丑二打一的行為並未阻止,而是叮囑道:“主公吩咐,生擒此僚,莫要被他逃了!”
兩個打一個,文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