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為何?”仁杞有些不明白,這前頭才答應低調的,怎麼還是要人高調?
“看了孩子的情況,就在那邊給孩子買座小宅子吧,他們書院我瞭解過,十幾個孩子住一起,比我軍裡一個軍營裡住的人都多,這多不好。”衛安皺著眉頭說到。
“慕名去書院的書生多,書院地方也有限,大家擠擠也是可以理解的。”仁杞想著自己大學睡上下鋪的宿舍,那還不是八個、十個的住一起。
“家裡有這個條件,何苦還讓孩子吃著不必要的苦頭,再說了,之前的家書裡,丹青不是還抱怨他那個房裡的一個同窗,打起鼾來根本不能睡嗎。”衛安雖然一直想要樹立嚴父的形象,可是三胞胎畢竟生的晚,而且三胞胎生下來的時候,衛安已經對仁杞有些感情了,所以難免會忍不住寵愛些,沒有對大的幾個那麼嚴厲。
“那侯爺還是找個時間讓管家存到皇家的票號裡,仁杞去了南邊,到那邊的票號去取錢好了,這樣也安全一些。”仁杞想了想說道。
“那也好吧,你去看看清理的東西吧,如果差不多了就上路吧,差什麼就路上買,或者將就將就到了南邊再買。”
“好,那仁杞這就出發了。”仁杞去看了看包袱,就和白薇他們去二門上了馬車,衛安點了五個護衛五個家丁給仁杞,交代了一番就讓眾人上路了,爭取傍晚時到達京郊的渡口,從那裡上船走海運一段,在魯州下船轉馬車到蘇州,再從蘇州坐船南下,順水從金陵走長江到湖廣地區。╭,起點就是如今的北京,然後那個京郊的渡口我想的是天津那裡“團哥兒,快,快告訴我,你弟弟到底怎麼了?”過了五天,仁杞終於到了金陵,仁杞拉著團哥兒的手焦急的詢問。
“你們都下去吧,我單獨跟母親說。”團哥兒鎮定的把下人都叫了出去,然後避著人給白薇使了個眼色,白薇明白的退了出去,給兩人守門。
“娘,你別慌,弟弟沒什麼事情,半個月前救了落水的一個小孩,有些凍著才導致發燒了,前天小五已經派人來說了,丹青已經退燒了。”團哥兒給仁杞倒了杯水,扶著她坐下。
“原來是這樣,那你等會寫封信,讓你爹爹和阿公放心。”仁杞聽了團哥兒的話鬆了口氣。
“對了,你在這邊還好嗎,什麼時候才能回京去啊。”仁杞上下看著自己的長子,團哥兒因為修人工運河的原因一直都在江南,沒有回京。
“娘你就放心吧,修運河這麼大的功勞,沒人願意讓你兒子一人獨吞,我就休一段,這一段修好了就可以回京了。”團哥兒笑著安慰仁杞,“前幾天我才給旺哥兒和王氏寫了家書,娘你放心,我沒有忘記他們母子。”
“你從生下來就是個有主意的,娘也不願意多做干涉,明白只有你們自己出門闖了才能有真的體會,你自己的小家,你自己經營,娘不干涉,只是從旁提醒。”仁杞笑著說道。
“兒子哪裡能做好,得孃親時時提醒才行呢。”團哥兒笑著說道。
“那你陪我去湖廣,這邊工程怎麼辦呢?”仁杞想著團哥兒手頭的事情說到。
“娘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再說了落實到修建,主要是當地官員督辦,我已經請好假期了,沒事的。”團哥兒說到。
“不了,如今陛下登基不久,衛家正是一口熱鍋,連你父親如今都避嫌在家了,你還是好好把你的事情辦好,別陪我了,你父親給了我他自己的侍衛,我相信不會有問題的。”仁杞想了想拒絕了團哥兒的陪同,“你不用再說了,修水利可是大事,如果出了差錯,成了豆腐渣工程,那就不是一條兩條人命說得清楚的,你必須看緊了,不能疏忽。”
“豆腐渣工程?”團哥兒重複著仁杞的說法,“嘻嘻,這個說法形象,孃親放心吧,有一段已經竣工了,後面這段,這段時間正是收集各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