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最大的幾個分部之一了。但除了總部,異文者人數全都不到百人。一些小分部甚至一共就沒幾個人常在。”
多一個願意加入的異文者,作為總部長他還是很高興的。於是接著歌長安的話繼續往下說道,“那壞訊息呢?”
但一說到壞訊息,歌長安的臉色就有些微妙了。他不像是高興也不像是悲傷,而是有些猶豫,甚至說是有點迷茫。
“怎麼了嗎?你要是幹不了就我來,我可以。”他的聲音永遠是這麼自信。
他癱在那裡輕輕的說道“他,他是我兒子......”
“那還真是......哎——”總部長輕輕的嘆了嘆氣。
也許他們是幸運的,但也絕對是不幸的。作為一整個分部的掌權人,他最為深刻的明白。這父子倆或許“悲文”的童年,以及註定絕望的未來。
“希望你們好運。”他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