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似乎已經懷上了使節的孩子,嚮往到東方生活。真的!如果曼特農夫人沒給你講過這個故事,那她對你的教育問題真是太輕慢了!”克雷茜笑起來,但她發現艾德麗安臉上毫無笑意,不覺問道,“怎麼了?”
“這個男人似乎只是個江湖騙子、綁架犯。但他卻帶來了波斯靈藥。”
“有點想象力好嗎,艾德麗安。既然他能偷一位公爵夫人,那從某個埃及法師手裡偷出一瓶靈藥也不為過,不是嗎?”
“大概吧。”
克雷茜聳聳肩。“也許靈藥本身也是假的。也許是國王自己恢復了過來。”
“不,靈藥是真的,”艾德麗安答道。“在國王用藥之前,有幾位哲人在一個人身上試驗過了。”
“也對。誰知道它是不是毒藥呢。”
“是的。他們給一個快要死於肺病的年輕人喝了。這藥救了他的命。”
“原來如此,”克雷茜略略眯起眼睛。
“不止如此,結果表明它會持續起效。這個年輕人後來讓馬踢到一根尖樁上,被紮了通透,但卻沒死。”
“這可比我的故事有趣多了,接著講啊。”
“這個年輕人出身卑賤。醫生們宣佈他已經死了,然後把他送進科學院的實驗室,用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殺他。儘管他經常被這些法子搞到奄奄一息,但就是不死。”
“後來怎麼樣了?”
“我想他還在實驗室裡。他發了瘋,醫生們也失去了興趣。”
“你是怎麼知道的?”克雷茜�